系统依然没有回答。
陆言打开手机，翻到备忘录。没有找到他在上
轮死亡前留下
数字。
他写数字是串密码文，翻译过来意思是——这是假，你是陆言。
陆言看向
镜子中自己，不知何时，他眼眸已经变成片银白。
王鱼大概是察觉到他心情不好，从手心裂开条口子，舔舔陆言指尖。
……
“先生，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您是否需要帮助？”
乘务员声音充满担忧。
陆言骤然抬起头，下意识地捂住脖子。
被吸干血死亡经历过于真实而清晰，以至于哪怕是醒来，他脑海里也残留着疼痛感。
他从玻璃窗上，看见唐寻安倒影。
那双金色眼睛里没有丝毫情感，只有最原始、进食欲望。
“唐……寻安……”
太像，哪怕明知道是假，陆言也有片刻恍惚。
很真实。触感，痛觉，视觉，切都和真没有任何区别。
个受害人。
这幕看陆言脑仁跟着突突疼，像是针刺样难受。
唐寻安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这是可扩散型污染源，a市不能有事。陆言，
想使用龙息，需要借你血用。”
陆言后退半步：“如果不同意呢？”
唐寻安盯着他，神色很是复杂：“抱歉，陆言。不能用整个a市人命去赌。”
陆言能感觉到，他忘记部分东西。
他记忆力向很好，在他大脑里有像是有许多文件箱，替他保管着不同东西。
如今，这些文件箱里，有抽屉空掉。
而陆言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忘记什
。
有种说法，说人是由记忆构成。
陆言看向手机，现在是8月29日晚上11点，从k市到a市飞机刚刚起飞。
是，他回到几个小时前。
乘务员道：“先生，你流好多汗。是哪里不舒服吗？”
陆言从座位上站起来：“没事，只是做个噩梦。”
他往洗手间走去，在脑海里轻呼：“系统？”
因为真实，所以痛苦。
濒死前，陆言身体因为本能挣扎起来。
但这种挣扎并没有用，对方怀抱像是铁样牢固。
很快，陆言停止呼吸。
……
意识空间里唐寻安，和现实里并没有差别，拥有绝对、让人无法反抗力量。
他被这个虚假唐寻安搂进怀里，像是被狮子扑倒在地瞪羚。除四肢还能无力挣扎以外，没有任何反抗余力。
陆言能感觉到尖锐牙齿咬破自己脖颈。
血液从身体里迅速抽离，因为失血过多，他身体很快感觉到冷意。
陆言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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