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不知天高地厚年轻人点教训而已。”李东伟硬着嘴回答,“您还是担心下自己退休金吧。”
虽然如此,但是那百万确也没继续卡着。
没意义,纯粹只能用来恶心人。
科研经费申请流程还算规范,但是怎用,那就是笔烂糊涂账。
到年末才来强行凑账,找发票应付学校检查,也不在少数。而实验室负责人则拥有对此绝对处置权。
好在叶勤学并不在意,重新拨通,道:“人家现在有钱,你再把那笔经费卡你那儿,也没什意思,赶紧放吧,丢人。”
李东伟冷笑:“按规矩办事也能叫丢人?”
“规不规矩,你自己清楚。”叶勤学回答,“和你研究方向不同,但也知道你旗下四五个实验室,经费拿不少,成果却没出来几个。”
“和你来燕大时间差不多,不同是是做助教,你是考学进来。做是基础学科,不像你做实验,能拿到那多政策拨款;顶多就是帮自己门生争争。你从二十多岁直钻营到五六十岁,如今也算燕大生科院顶梁人物;不想着怎在自己专业上做大做强,反倒是直盯着亩三分地争名逐利,实在是令人不齿。”
同样是院士,像叶勤学这种做基础科学,还会参与教学。
知要如何开口。
系统:“放心,系统在特殊情况下,会自动切断对外界感知。”
乔御不禁松口气。
“不过系统打开自动录像功能。重播1分,刻录5分。要来份吗?”系统期待地搓搓手。
“……不用,请销毁。谢谢。”-
乔御是不会嫌钱多烫手,领钱块存进卡里,上千万科研经费放银行,天利息(约833元)都能给科研员们加几个肉菜。
两千万科研投资,在整个学术界,其实算不上什;但如果这个投资是投给名本科生,
但李东伟这种研究员,是不可能去给群本科生上课。
“教授级高工65岁退休,今年64。退休后,除非再从外招聘,或者学院内部有人能被选为院士,那全院就只剩你个院士。以你这样肚量,怎撑起整个生科院?”
李东伟和叶勤学明争暗斗数年,难得这推心置腹讲话。
他觉得自己看到是匹老狼,曾经凶猛过,但现在牙齿都掉光,还夹着尾巴摇尾乞怜。
虽然觉得可笑,但未免有些兔死狐悲。
叶勤学也听说这两千万投资。
不听说也没办法,学校论坛都传疯,业界内也隐约有些消息。
他干脆给李东伟打个电话。
“寰宇集团投资知道吗?”
李东伟气瞬间把电话给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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