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神色冷漠:“看看吧,以后就看不到。”
阮玉低垂着头,小口小口喘着气,就像是呼吸不过来样。他眼眶开始泛红。双手都微微发颤。
而现在,阮玉也终于抬起头
他想说是——“本来不该和你结婚。”但是话到嘴边时候,却没能说出口。
他知道自己情绪不对。
人生气时候破口而出语言是会后悔,伤人说完以后只会更沉默。
他其实也不是真因为陈督监视他生气。
阮玉深呼吸几下,然后坐回去,有些无奈地说着:“你先出去吧。”
他脸上被水汽蒸出来薄红还没退去,面色却迅速冷淡起来。
陈督心里有点慌,他解释说:“只是想知道你身体情况……也没安排人监视你,只是跟医生说希望知道你病情。”
阮玉坐在椅子上,紧紧抿住唇。
隔会儿,他有些烦躁转过头,说声:“出去吧。”
“阮玉,”陈督加重语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着,“希望能和你聊聊。”
也是老子。
只是有点别扭想着为什阮玉连这个也不告诉他,他是那小气人吗?
直到阮玉从浴室里出来,陈督拿起吹风机开始熟练帮人吹头发。
最初时候还会烫到阮玉头皮,于是陈督特地打开技校内部讲课视频学习下,几个月下来,陈督洗吹技能已经非常熟练,他自认为都能去洗发店出道。
等放下吹风机时候,陈督神色复杂看着阮玉很久,直看到阮玉都如有所感,疑惑看向他,眼神里全是无声询问。
“很担心你,医生说你拿药可能是因为私自加大剂量,药又不能乱吃,想知道原因。”
他抓住阮玉手腕,语气里满是哀求。
陈督上次这样说话时候,还是在读小学时候。
陈卓带着他去看自己生父遗体,他拽住陈卓衣袖,眼眶里全是强忍着惊惧。
他问他:“爸爸,不想看,可不可以带走?”
“出去。”
陈督没动。
他弯着腰站在边,看向阮玉眼睛,“是你丈夫,希望们能好好沟通。也不想通过别人去知道你情况。”
阮玉突然站起来。
他唇微微张开,隔会儿,又慢慢闭上。
陈督终于说出憋整天话。
他尽量放缓语气,温柔地询问:“你今天去医院拿药?能告诉为什吗?”
阮玉表情在那瞬间出现愕然。
然后皱起眉,有点疑惑反问:“你怎知道?”
然后,像是顿悟什样,用陈述样语气说着,“你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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