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心突然抽搐下,他顿顿,继续平静地说着:“很喜欢它。开始其实不想要它。但是这辈子可能就这次机会有孩子。”
“医生。”阮玉小声询问着,“现在找不到任何人能帮分析……您觉得呢?”
它是自己和陈督孩子。
阮玉不只是喜欢它,其实更喜欢他。他没办法骗自己,他喜怒哀乐到现在依旧和陈督息息相关。爱是什,是生理需求?是化学反应?是段记忆,还是个人?
婚可以离,照片可以丢。习惯可以改。
管吸出来。要被夹断时候,小孩还会个劲往里躲。
那得多疼啊。
他坐到医生对面。赵医生是个头发花白老医生。带着老花眼镜,长得还有点像陈督奶奶,满脸都是和蔼微笑。
陈督被栓在边,整条狗都崩紧紧。听着两人谈话。
医生说:“阮玉是吗……你预约NT检查,看看……”她低头,翻起病历。
只是过去几年感情又要怎删档重来。
好在,他已经过最难受那段日子。
啥爱情不爱情啊,太他妈疼。老子这辈子都不想谈恋爱。
阮玉深吸口气。
“医生。”
阮玉说:“迄今为止都在服用抗抑郁药,搜过文献,说围产期停药就好。”
“和丈夫已经离婚。父母车祸身亡。也没有关系很好可以托付朋友。怀孕事还没告诉前夫,也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他,而且他可能很快就会有新家庭。不缺钱,但是无法控制自己精神状态,可能没办法养好它。”
“很犹豫。其实等它来等很久,之前还以为是自己身体有问题。”那时候陈督知道他偷偷去做检查,还跟他说没关系。不需要小孩,有你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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