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
算，刚好是他们离婚前
那次发情期。
原来已经过
三个月。
阮玉沉默会儿。
终于，很轻很慢地发问。
他露出来手紧紧地相互握着，很是用力，骨节分明。
无措。
他结婚七年都没怀孕，不过陈督似乎也并不介意这点，也从来没问过。
后来阮玉自己去医院检查趟，说是身体没事，缘分未到。
结果。离婚以后。
反倒是有？
阮玉低着头，询问着：“请问医生，如果……
想打掉它话，需要怎
做呢？”
这到底是哪门子缘分？
这刻，阮玉想哭，又有些莫名想笑。
阮玉伸手动作停下来。
他有些不自然地问：“……几个月？”
“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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