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正乐呵着呢,就听见自己母亲说话:“你四表妹,就今年刚从英国回来那个。人家今天都出去相亲。”
他妈回头冲他说,“相亲对象你也认识,就你们台里那个……赵……赵什。”
于是,韩信突然愣住。
“赵安阳?”
“哦,对。”母亲笑笑,“你瞧这记性。”
赵安阳那样。
他个能打十个。
哪有什酒后乱性,还不都是老子让着他。
他在这里想出神,不注意背上挨记。
林恒拉着他胳膊,把他从正中央拖出来。
看到韩信瞬间,他居然真觉得自己是出轨被抓包小丈夫。
简直可怕。
……
……
韩信在打沙袋。挂天花板上,三个,来回打。
牛油飘在汤汁上,凝结成块。
林恒在边拍拍韩信肩膀,然后看赵安阳眼,劝他,“算韩信,走走。”
韩信点点头,“好,不打扰。你们慢慢聊。”
于是赵安阳顺势收回手,坐下。
李易安本能感觉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太对,不过她并没有多问。
现在。
韩信站在这里,大汗淋漓。
他看眼自己手,然后抬头,冲林恒说:“对哦,你瞧这记性。”
怎就记吃不记打。
贱不贱。
“你发什疯呢?你不是手没好吗?”林恒皱着眉看着他,恨不得把他摁冷水里清醒清晰。
韩信微微喘着气,汗水蜿蜒而下,打湿他额发。
事情当然没这巧。
中午回家吃趟饭,他乐呵呵看着自己亲哥被逼婚。
他哥是体制内人,没结婚所有领导都着急,就连升职速度都要压压。
下,又下。
沙袋摇摇晃晃,左飞右飞。
为预防被绑架,他从小就跟着爷爷亲卫学军体格斗。
打遍天下无敌手不好说,打遍自己社交圈同龄人无敌手倒是真。
高中时候,谁他妈见到他不是绕着走。
韩信这搅和,两个人自然没有聊天兴致,赵安阳礼貌送她到停车位,然后等人开车走,慢慢哼着歌往地铁站走。
有点烦。
韩信那什表情。
跟正房捉到自己丈夫在和小三开房样。
最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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