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荒郊野外
……”他结结巴巴地说，“连个套都没有，不、不大好吧？”
赵安阳：“……”
不是，
不是这个意思。
更糟糕是，好像还有什
玩意戳到
他小腹。
看样子身体十分诚实。
赵安阳惊魂未定，小声问句：“韩信？”
“是啊。”韩信说，
脸恼怒，“你个老狗逼，怎叫都不停，你他妈撞鬼啊？”
……他妈还真撞鬼。
赵安阳撑起胳膊，半立起来。
韩信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还是热乎。
他信，这人，绝对是韩信本人。
脑子黄色废料。
赵安阳实在是被今天晚上突发状况搞蒙。
唯物主义信念受到严峻挑战。
赵安阳撑着泥土地，惊疑不定地问句：“能摸摸你吗？”
主要是看看，还有没有心跳……
跨坐在他身上韩信突然脸红。好在黑漆漆片，也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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