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戈知道他这说,铁定跑不有转折,于是也没插话,继续等着大师开口。
果不其然,大师瞥眼病房门,接着道:“只不过那阴魂毕竟是个年代不短,身上阴煞和怨气太重,对你那员工身体还有些残留影响,这就不是老夫时半会儿能消除,得靠你那员工自己慢慢调理。不过这也不是什大事儿。等他醒,他状态会类似于感冒——头脑昏沉,浑身不得劲,嘴里没什味,还容易犯困。这种状态少则持续两个月,多则持续、两年。对平日工作多少会有些影响,但出不大问题。”
“嗯,劳烦您。”项戈听大师说完所有情况,点点头道:“会让人给他暂时调到清闲些部门,等他恢复再调回原职。毕竟是在公司宿舍出事,们不会因为他后续些状况让他丢工作。”
大师捋捋胡须,看上去挺赞同项戈做法。
“能救回条命那是最好。”苏困忙不迭地趁机拍大师马屁:“大师您果然是高手!”
苏困当即就斜眼看他,哼哼道:“大师你真当是傻嘛?人不可貌相懂否?”
“懂,老夫在刚认识你时候,就深刻领悟到这句话精髓。”大师点点头,道:“因为你长得还是挺机灵。”
苏困:“……”谁来把这小老头给叉出去!
“大师您肯定有事情瞒着,每次在面前提到你师弟,还有那个昏君时候,您老人家神情都很别扭,这个还是看得出来!”苏困眯起眼,伸出根指头偷袭大师腰眼。
“噗!”大师被捅漏气,猛地朝后跳步,怒道:“没大没小!”
大师脸受用。
“高手往往都很大气,不拘小节,有侠义之风,对小辈虚心求教会温柔作答——”苏困狗腿地道:“所以请告诉您究竟瞒啥吧!”
苏困:“心虚吧,故意大声说话虚张声势……”
被说中大师:“……”
旁默默围观项戈抽抽嘴角:“……”得,鹌鹑又多只。旁边这溜排三个,不论老少,情商都很令人捉急,耿子墨都勉强算好。
见大师副“反正老夫就是不说你能拿咋滴!”样子,苏困格外憋屈,但是总盯着问也问不出个什,于是他只得转移话题,指指监护室房门道:“里头那个张溢,您有把握他能恢复吗?”
大师瞄他眼,然后扭脸冲正主项戈道:“幸亏你这员工被那阴魂夺舍时间不长,老夫看他那样子,估计那阴魂刚占他躯体没多会儿,就被排斥得厉害,所以跑出来。再加上他自己也是个命硬,所以魂魄老夫是给他稳住,性命不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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