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什特殊部门真靠谱嘛?”苏困抽抽嘴角,不过转而想想又觉得,能恢复正常大小
“……”顾琰对毛这个字略有些无语,想想道:“说来话长。”
苏困:“……长话短说。”
顾琰面瘫着脸:“被人烧。”
苏困斜眼:“烧?烧能烧得这整齐?”顾琰现在发型干脆利落,衬得他瘦削立体脸型,非常合适。
顾琰脸更瘫:“烧完,那幅画儿硬是按着给修理下,又剪很多。”
半天脸,简直都僵。
“你为何笑得如此古怪?”顾琰低头不解地看着苏困。
苏困继续干笑,内心却在疯狂嚎叫:尼玛因为你抓着老子手不松,还个劲地把脸往老子面前凑啊啊啊啊~~!这不是考验老子自制力_(:3」∠)_
他觉得自己此时简直傻缺得无法直视,方面因为顾琰举动各种不自在,恨不得心肝脾肺肾起跳踢踏,方面却又磨磨唧唧不想把手抽出来,也不想把脸往后让。
真他娘难办……啊
苏困:“……”很好,墨宝同志称呼又多个。
显然,顾琰时之间依旧不能接受自己受之父母头发被剪事实,不太愿意就这个话题长聊。于是苏困转个话题问道:“你是怎变大?”
顾琰回想下,又道:“说来话长。”
苏困:“……”老子能不能抽死他?
“简而言之就是大师掏错符纸,又扔错方位。”顾琰见他有要炸毛趋势,十分自觉地简单解释句。
苏困最终还是扭开脸,斜眼看着紧闭大门,抽着嘴角默默地想:太棒,再不让开,老子就快忍不住亲上去……﹁_﹁
他原本就属于开窍比比较晚那类人,而且开窍就开个不太寻常,以至于他开窍后中学生涯,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把开窍再给堵回去上,压根顾不上对谁有好感或是对谁没好感,即便有,也是刚冒点头,就被他自己给扼杀在萌芽状态。而到大学,他又被论坛上些人给弄得有些失望,于是探出去脑袋又缩回来。直到碰上耿子墨,他才渐渐在这方面放松下来,真正正视自己性向。
说起来,顾琰算是他第次真正意义上,放松地去喜欢个人……哦不,个鬼。所以没什经验,又自压制多年苏困同志,时间简直像是开闸水似,不太收得住。
他本身就是个藏不住情绪人,在情商比他高不少顾琰面前,简直如同透明样。
所以顾琰很快就觉察到苏困某些情绪,也就没再追着问。反倒是苏困,又问他句:“你这脑袋上毛究竟是被谁给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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