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昏昏沉沉地泡在浴池里,回忆着先前受那些犯上忤逆,手指便下意识地捏紧,又想打人。
李澜吃得餍足,此时倒异常乖巧,小意殷勤地服侍着他父皇洗浴。
李言刚才叫哑嗓子,现在口干得厉害,就问他有没有水。李澜便端过来盘青莲子,说茶水烫,要晾晾,父皇要是渴厉害,澜儿剥莲子给你吃。
李言懒怠说话,点点头由他剥莲子,吃两粒,伸手拈
李澜拿手绢裹着冰块敷着脸,趴在他父皇腿上委委屈屈地蹭着:"父皇以前说过再也不打,又打。"
顿顿,更委屈地强调道:"还打两下!"
李言拈块煮熟红菱肉塞进他嘴里,故作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朕说过这样话吗?"
李澜眯起眼吮住他手指,用牙齿磨着,含含糊糊地哼唧着:"明明说过……澜儿都记着呢!"
李言就去捉他舌尖不让他说,反被这逆子按着手腕**着指缝间**,****,直舔得他腰底都开始发麻才肯放手。
只觉得心都空。你若真,真有朝日,你……"
李言下意识地握紧手,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他甚至不敢把那句话说出来。
可心里辗转反复患得患失样满快要溢出来,在每个朝暮里,每次亲昵间,李澜每句"父皇真好看"夸赞里,他都惶惶不可终日。
……那要是父皇不好看,你是不是就不要?
实在是承受不起,怕得连提都不敢提。
李言没什脾气地抽回手,李澜不依不饶,追着吮过来,把他压在地上就开始亲,亲着亲着连手上都不规矩,直摸进他衣摆里。
李言咬咬唇,吐口气,轻声说:"别在这里……"
这已经是难得柔顺,可禁不住那逆子得寸进尺地起腻:"每次都在床上,父皇今天打得澜儿好疼啊……父皇,父皇你疼疼澜儿……你摸摸,澜儿都这硬,实在等不及……"
李言从来都耐不住他求,何况他今日实在是心里歉疚,被抵着厮磨阵,到底松口。
于是被压着在地上做次,又被抱到案几上做次,后来还被按在墙上……
而此刻李澜正跪在他脚下仰望着他。他最心爱儿子是年轻而蓬勃,俊美得精致又英武,两眼明澈,如少年时候。
那双眼里落下泪来,他便觉得心都要碎。
李澜抱着李言,哽咽着地道:"你要是怕这双眼睛乱看,那就把眼睛挖给你。你若再不放心,就把心也挖给你。你要怎样都可以,什都可以答应……又怎会、怎能不要你?"
"李言,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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