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自然是不敢说话。他心里认定李澜十有**是弑兄囚父才夺位自立,结合早先听说过他以痴傻盛宠大名,再看如今这副阴沉刻薄得和他爹模样调调,越发笃定这是个心思深沉手腕狠戾。莫说为李澄分辩,他甚至连头也没有抬,只在心里念几遍自求多福。
倒不是他不讲兄弟义气,他只是自记事起便长在封地,每年也不过与李澄见几面而已,又哪里来兄弟义气可讲。
李澜冷然地看着李澄楚楚可怜哭求模样,没有点心软,反而越发觉得烦躁。皱起眉头低声呵斥他:“够,你也是堂堂鲁王,平章殿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李澄这才强忍住哭,泪眼盈盈地抬起头来。旁孟惟看得都快要生出见犹怜心思来,甚至起意为他分辩两句。奈何怎看小太子都是在发脾气,这时候是不宜轻撄其锋,何况淮王和鲁王都在……小孟学士便打定主意,还是等私下再行阻谏。
他思索时候,李澜已经摆摆手:“孤不过同你玩笑罢,你哭成这样,旁人不知,还以为孤是怎薄待宗室。你二人路进京,车马劳顿,且先各自回去安歇。父皇如今犹在病中,轻易不能见人,若想要面圣,还是要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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