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大事。”
“好个不是什大事。”谢别按在左肋手掌稍稍加些力气按下去,低声重复声孟惟话,并不转身,徐徐地道:“本相膝下只得这个儿子,视若珍宝,爱若明珠。先前被太子软禁,你以琚儿迫就范,无可奈何。但这样事你实不该而再再而三地做,当真以为……本相奈何不得你?”
孟惟也不管谢别背对着他看不见他举动,恭恭敬敬地行礼告罪:“学生岂敢胁迫师相,学生提议叫谢世兄教安阳郡王读书乃是诚心实意,是师相误会学生片拳拳之心。”
谢别转过身来看着他,神色里多几分讥诮,正待说话,面色微变,抿紧唇并不作声。孟惟上前两步,自袖中取出个白瓷小瓶来,倒枚药丸在手中,递过去:“这是黎掌院制逍遥丸。”
谢别并不看他,只扶着椅背慢慢坐下,坐片刻才低声笑道:“孟学士可真是手眼通天,竟能哄得黎元安将旧疾告诉你……不劳殷勤,有话快说,本相还有公务要办。”
孟惟抿抿唇,道声“学生得罪”,便欺身上来,用右手按住谢别肩。谢别神色时转厉,斥他道:“你做什!”
孟惟唇间噙着枚深褐色药丸,空着左手掐着他师相下颔,吻上去,舌尖递。
……
下午时候孟惟回垂拱殿,远远就看见李澜脸生无可恋,想来是在乾元宫又吃瘪。他忍不住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嘴唇,想着幸好这次破口是在下唇内侧,疼归疼,幸而不会叫人看见。
哪知道李澜盯着他看会儿,猛地就摔笔:“嘴唇这红,你见谢丞相,到底是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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