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敢置信地问:"秦王殿下?来探本相?他可是……可奉圣旨?"
孟惟已经摇摇头,他说:"今日宫中当值知制诰是学生,诏书肯定是没有,倘若是口谕……他当是要说。"
谢别眨眨眼睛,慢慢地把手抚上额角。
孟惟仍旧疑惑:"魏王尸骨未寒,他哪里来胆子,私自结交大臣。"
谢别用力地揉着额角,长叹声:"有恃无恐……就是因为魏王尸骨未寒,他才有恃无恐啊。"
孟惟神色紧,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道:"难道说……?!"
谢别苦笑声:"早就疑心……所以才私自去追诏书……可现在什都晚。皇帝只有这个儿子,他做什都得设法保全他——所以他才敢,敢欺到门上来耀武扬威。"
孟惟脸色有些难看,握着谢别手低声道:"他若行事有分寸也就罢,倘若真不敬师相,陛下也不只有他个儿子,还有——"
"住口!"谢别难得抬高声调,厉声道:"六哥儿是如何样人你难道没见过吗?你竟要做杨骏?立刻回你中书省去,不要再让听到你有这样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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