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大师拉长
聂仁衍揉揉痛感已经彻底消失
右眼,懒洋洋地站起来,
边朝卫生间洗脸池走边道：“嗯，没看错,九个头加个只有半截脖子,正中间那个长得有点像猫头鹰，身体像鸭，而且——”他站在洗脸池镜子前，看看自己右眼,除脸上还沾着点没擦掉血迹，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受过伤。他拧开水龙头撩把水把脸洗洗,两手撑在瓷质水池边缘,回想下,道：“那东西好像没有实体，
挡不住它，伸手劈过去也只是从它胸口划过，却完全没有任何触感，啧，总之完全碰不到它，就跟影子似。”
大师拍大腿，发出“啪”声脆响，道：“那基本上差不离就是那种东西！”
叶昭偏头看向拧着眉忧心忡忡大师：“怎
，大师你已经知道是什？”
“嗯。”大师沉吟半晌，道：“你们听——算，你们肯定不知道。那种鸟叫鬼车，也被称为九头鸟，照书中记载它其实原本有十个头，只是后来被天狗追咬，断个，于是所过之处都会有从断颈处滴下血迹。这种鸟昼伏夜出，因为惧怕光……嘶——对啊，它们怕光啊！”大师有点想不通，“据说蜡烛大小光都能把它们弄晕，基地里不说灯火通明，但多少也有亮光啊，它们怎就没摔下来呢？”
“书上写也不定都对，也可能现在那些畸形鸟跟以前不样，说不定它们已经习惯这种程度光呢。”聂仁衍捞过毛巾擦干脸上水走出来，装作聊着聊着然后不经意坐在方思远床上，叶昭旁边。
叶昭：“……………………”
“习惯？”大师撇撇嘴，摸着自己下巴上胡须道：“说实话，其实很多常人不知道东西确实存在，有些民间流传不能解释现象也确实跟些神神鬼鬼有关系，不然也不会有们这帮人。不过，这种上古流传下来古怪生物，却直并未怎出现过。对于这些生物老夫虽然大体知道，但那也是从书中看到。长右也罢、鬼车也罢，还有你们上报两个……”老头子顿顿，看向聂仁衍：“甚至包括你，在以往特殊事件档案中，老夫也从未翻到过任何记录。”
聂仁衍嗤声：“曾经老子也不知道老子是穷奇，你上哪儿知道去。”
大师：“……………………你不是生出来就是吗？！！老夫还疑惑过你生出来为什没被当成妖怪弄死。”
“………………”聂仁衍吸口气，抽抽嘴角：“老头子你有时候真不是点半点欠揍啊！啧，老子直是人！正正常常人！只是前几年突然没意识，醒过来就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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