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之铭点点头，“差不多。所以
们得好好考虑这条线索
，虽然有点匪夷所思，明天还要联系别
被害人亲属问问看，有没有类似情况。”
警局门外，聂仁衍夹着
根烟，懒洋洋地倚墙站着。
天色刚刚有点暗，但城市里路灯已经亮起来。警局在市中心那个圈子边上，周围地段不繁华也不偏僻。这里地势比起其他建筑高些，站在门口，可以看见左手边稍远处小商业区明暗不招牌，或黄或白灯光，能听见车流经过偶尔鸣起喇叭声以及依稀人语。
聂仁衍在明灭烟火中眯起眼，想起大学时候，他也是这
，倚站在校门外等着叶昭，然后看着他在树影和灯火斑驳明暗中缓缓走过，站到他身边。
这样生活曾被他弄丢几年，现在又找回来，他希望能继续拥有下去，长久地拥有下去。
始终感觉到强烈饥饿感。”
“是吗？还有这种问题？”夏之铭听不再调侃他，恢复正经问道，“然后呢？”
罗小晨摊手：“那人当时看上去挺茫然，就是那种类似于无助茫然。跟他聊下午，他平静多，后来就没再过来。说起来，前段时间还碰见过他次，大概问下他现在情况，他说有时候睡觉就好，现在已经很少那样，所以可能是自己想太多，压力太大导致。看他脸色也不像那次来咨询所时那僵，看上去气色也不错，估计确实好多。不过现在想来，应该是那之前很久没有过毒雾，他慢慢适应过来。”
叶昭突然想起来上午在超市碰见那个小男生，开口道：“嗯，今天碰见过个人，好像听他提到很饿之类话，估计也是这种情况。这样看来已经有部分人受这次毒雾影响，不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样。”
“不知道……指不定会跟他说那人样。”夏之铭指指罗小晨，“如果毒雾天不频繁话，慢慢就会恢复过来，毕竟，人适应能力还是很强。”
这里路灯设计得很漂亮，从疏到密，由近至远，顺
“但愿吧。”叶昭点点头，然后问夏之铭，“对，你说今天调查到线索跟之前说那些有联系，什线索？方便说吗？”
夏之铭摆摆手：“其实也没什。就是那被害人女朋友今天突然说起她男朋友生前跟她提过些很奇怪事。”
“什？”
“就是看到过些古怪东西之类，她女朋友以前没放在心上，以为他故意编出来事情吓她玩儿呢，但是她越想越觉得这案子不正常，就把这些说出来。”
“看到古怪东西？”叶昭惊讶，“你是说，类似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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