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夏之铭摆摆手里照片,“这话没什,挺在理。其实烦不是案子……”他犹豫会儿,才开口对叶昭道:“有没有跟你说过,把毒雾消息提前报给上司?当然,只是跟他说消息,没把你扯进去。”
“你上司?”叶昭想想道:“就是路提拔你到现在位置,姓谢那个?”
夏之铭点头:“嗯,谢明轩。跟他说之后,他大概第二天就向上头提交报告,结果直到毒雾发生那天都没有任何批复下来。说是可能上头不能确定消息
后信封里掏出叠照片,在手里“啪啪”拍两下,“这次更棘手,看起来比以前什痕迹都没有现场多点脚印,但特都是被害人。本来指望能掌握点凶手线索,这不仅没头绪,而且看着更邪乎!”
叶昭点头表示理解:“你还要去现场看看?在楼上看到那边警戒线都已经撤,可能就算有什遗漏线索,也被雾破坏。”
“嗯,去。找不到线索就去随便转转,现在满脑子混沌片。”
没有头绪就去现场转转,这是夏之铭贯习惯。这个癖好源自于他中学时候。当年他别都不错,就怕数学里几何题,用他自己话来说就是天生对平面图形不感冒。常规题目还好,做多画来画去都那几条辅助线,但是碰到些不按常理出牌题目就傻。那时候教他们数学是个五十岁老爷子,慈眉善目整天乐呵呵,他对夏之铭说:想不出来不急,在稿纸上把原图多画几遍,画啊画啊说不定就灵光现。别说,还真挺有用。于是这个习惯直保留到后来工作。旦碰到棘手案子,他就喜欢去现场晃荡,或者把拍照片洗份揣兜里,没事就跟倒腾扑克牌似翻遍。
叶昭道:“嗯,陪你去。对,这次J省就调你个?”
夏之铭摇摇头:“手下还有两个小子,不过他们也两天没合眼,上午让他们回去睡觉,晚点过来。酒店已经订好,到时候他们直接过去。本来就咱们几个加上旁边S省几个,临时借调过来。但昨天刚下通知,全国各省厅都出人,大概都明天到。”
“怎突然这大动作?”
夏之铭“嗯”声,没什表情:“因为上头觉得毒雾和这案子已经搞得民众对z.府信任度急剧下降,比起彻底解除毒雾威胁来说,破获案子希望更大,上头放话,不管是人是鬼,反正得逮着点什给民众个交代。”
正在开车聂仁衍听这话脸色有瞬间变得有些古怪,不过夏之铭和叶昭都没有注意到。
叶昭挑眉:“你是因为这个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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