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白珣补充道，“性感就行。”
他又说：“你穿上袜子和内裤，其他不要穿。”
要求不少，挺烦人
。
但毕竟有钱拿，方珏也就忍
，穿上白袜和内裤——有时候半露不露比露个彻底还要诱惑人。他撅着挺翘臀部，手肘撑在窗栏上，侧头看镜头，
只腿直着，另条腿弯曲，脚趾点在小腿肚上。
“腰往下塌下。”
方珏猛地坐直身子，拔高音量：“你有病啊，都七月份，热死！——”
“你身体太干燥，”白珣静静看他，不容置疑，“出点汗，容易拍出效果。”
白珣又开窗，外面就是街市，摄影室在八楼，外面人肯定看不到里面景象，方珏迎面吹上阵热风，如浪花，很快淹没他，没到十分钟，方珏就身上出细汗，他烦躁昂下巴，“操，好没啊？”
白珣开补光，站到摄影机后，看着取景器。
“好。”
，由内而外，他定定心神，又去叫白珣：“白老师？”
白珣走过去，去看取景器，指尖扣着摄像机。
“咔嚓——”
方珏下意识看过去，“开始？——
还没脱完呢？”
“没有，”白珣淡淡说句，看拍出那张照片，房间里太暗，他又调大光圈，“等会儿开始。”
方珏动动。
白珣又在取景器里看看，不甚满意，忽然起身走过来，方珏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有些粗糙手就按在他腰间——方珏身材好，有腰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
方珏很快摆好姿势，他点都不知臊——知道用什
姿势最挠人，他曲腿坐着，斜斜看着镜头，性具半遮着，上挑眼角都是风情。窗帘复又拉上，昏黄色光照在身上，有种朦胧美感。
半天没等到声“咔嚓”，方珏皱眉，又没耐心：“你干什呢！拍不拍啊？”
“去那儿，”白珣抬眼，指指窗边。
“……”
方珏站起身，裸着身子走到窗边，又去看白珣：“什姿势？”
方珏脱裤子，露出两条赤裸长腿——又脱白色棉袜和内裤，扔在边。
“你先出去吧，”白珣看向田睿，田睿正直愣愣瞅着方珏，听着白珣声音，愣下，“不需要帮忙吗？”
般摄影都会有摄影助理在旁，调光，布置道具之类活都是他们做，白珣倒是不样，上来先让摄影助理滚蛋。田睿无奈，白珣不知道是从哪儿来摄影师，只知道牌面大，于是也没有多问，不情不愿出门。
方珏等关门声响起，才笑着看他：“你干嘛不要他在旁边’伺候’着？”
“关空调，”白珣没回复他，走到旁边，关掉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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