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闲得蛋疼,说来说去,最后决定上树拼酒,然后看谁先醉,从树上摔下来……
这都什啊?江澈人生观受到巨大冲击,认真思考后不解问道:
“那怎会是三墩先摔下来呢?按说应该是两个差不多啊。喝酒,三墩虽然必倒,可是这喝急酒,老彪按说撑不过他啊……老彪呢?”
“还在树上。”小墩伸手指着后院方向说。
“看看去。”郑书记兴致勃勃。
将军回身看儿子眼,跟着脚给他拌摔在地上。
看到这幕,原本还打算掺和下江澈……不敢掺和。等到将军抱着三墩上楼,他才拉过小墩墩,问:“你爹这什个情况啊?”
“嗯~澈叔。”小墩在江澈面前还是很老实,什时候不先忘问候,敦实小家伙仰着头,眨巴下眼睛说:“爹和老彪伯伯拼酒。”
“……”这不趁早饭,不赶午饭,无缘无故地,江澈就理解不,想想问,“为什拼?”
小墩仔细想想,说:“因为有棵树,还有,老彪伯伯说后院草坪又软又厚。”
活啊。”身为青云双骄之,郑忻峰认真感慨。
曲沫在前座转头看眼这俩货,转回去,哭笑不得,她觉得有意思极。
说好,中午女排姑娘和郎指导她们今天会来住地吃饭,江澈吩咐司机加快速度。
为这事,他们刚刚拒绝几位美籍华裔投资人宴请。
午饭除能准备出来几道家乡菜,剩下都由专门雇来厨师和服务人员去做,所以倒是不算太忙碌,江澈到时,大部分人都坐在客厅里。
群人走到后花园,树上果然有个人。
老彪醉,这很明显,但是他还在树上,身体半悬空,像是狂风大浪里海上行船抱着桅杆般,死死抱着根树杈。
这臂力、毅力……
“这,得弄下来
“……”
小墩墩这说,江澈完全整理不出任何像样逻辑,他也不准备做这样尝试,去揣测老彪脑回路。
又问旁人,事情才大概清楚。
老彪这两天无聊炸,闲逛,发现后院草坪又软又厚,就跟三墩说,三墩你信不信,这草坪就是从树上摔下来都没事。
三墩表示大概同意。但是,为什要从树上摔下来呢?又不是果树,没事爬它干嘛?
“都已经在等着啊?”
江澈笑着开口,话音刚落。
“喝喝喝,这重要顿饭,你喝,喝成这样。”柳将军从后门进来,手上打横抱着赵三墩……
三墩已经醉死,没接话。
身后跟着小墩墩接茬,说着不知哪里学来,但百分之九十九是从老彪那里学来大人话,说:“念念念,就知道念,男人喝个酒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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