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两个在经历过晋西北
年后已经把自己当作
“智将”
莽货互相看看，会心笑。
他们要在这里拉起批这里人来，找张牛眼就很容易。
“万事开头难，这里这
多字头，咱们初来乍到，怕没人愿意跟咱们干啊……”老彪思索着。
“先拉几个打顿吧？”赵三墩说。
“因为世界上绝不可能有比走私赚钱还容易生意。”
“哦，那澈哥怎说？”
“他……”老彪被问住，神情茫然下，努力圆说：“
刚那句话还没说完呢，后面得加条……除非靠骗。所以直觉得，江澈也不容易啊，骗那多人……”
赵三墩抬手阻他说下去，“你等下，老彪。”
“怎？”老彪问。
“海豹油”。
好不容易把人撇，两人又继续尝试，拉几个过路打听。
结果每个都样，开口，对方都热情洋溢，介绍产品，死活要带他们发财。但是说找人，对方立即神情警惕，坚决地说自己不知道。
“这些人都怎回事啊？打听个人，跟打听他们媳妇似。”
“不知道啊，好像都警着不让找人。”
“经你这说，突然知道刚才在想什。”赵三墩拍脑门说：“这里人做事手法，好像跟澈哥以前做过件事，路数挺像。”
“什事啊？”
“你忘？帮王蔚对付肥勇那回……那个，沙漠卫星计划。”
“哎哟，还真是啊。”老彪激动地拍大腿，说：“说怎听着不觉得怪呢。”他努力回忆会儿，接着又道：“不过还是江澈比较狠，这里人多少还卖点东西，他连个东西都没有。”
赵三墩：“是啊。”
“嗯，那这样打听，好像也不是个事吧？”好不容易把上来带发财人都打发走，赵三墩脸上带着努力思索和回忆表情说道，他刚好像突然想到点什，但是没后续。
“是啊。除非拉住个就揍顿，不然看样子是问不出来，都防着呢。可是，这就咱俩，他们倒是都抱团……”老彪叹口气，“这样找，弄不好得问到明年去。”
“嗯。”赵三墩：“你说，他们这些人到底是做什啊？”
“卖东西啊，你没听他们说，级级卖，拉人越多，级别越高，越赚钱……”老彪说：“听着好像很容易发大财，但是不信。”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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