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妈,们在深城等你们,隔阵子,会有人来接您俩。”临行前,曲沫跟郑忻峰爸妈交代。
“要是这回大哥、二哥再喝醉耽误事,你们就自己来。没工夫跟他们这样折腾。”
郑忻峰在旁有些无奈地补句。
此时已经是1996年2月底,关于4月那场婚礼,郑忻峰和曲沫还有很多事要忙。
譬如名单拟定,行程安排,以及重要宾客邀请这些,很多都要他们俩亲历亲为,别人帮不上忙。
“这可是茅台啊,老头,没喝过吧?哈。沫沫还想说带洋酒给你,说那玩意你哪喝得惯啊。”
“怎样,是不是很厉害啊,老头。孙媳妇儿漂不漂亮?人还伦敦帝国理工毕业呢……”
“算,你肯定不知道那是个什玩意,原来都不知道。现在竟然娶个回家……还是被赖住,摆不脱,没办法才要。”
郑忻峰说到这被狠狠地瞪眼,曲沫扬手作势要打。
“老头你看,你快看……你这孙媳妇儿装得乖巧,其实凶嘞。”
老家摆酒第二天,郑忻峰爷爷坟前,身精致打扮曲沫双膝跪在夜雨后稍嫌泥泞黄泥里。
“爷爷,叫曲沫,是您孙媳妇儿。”
“谢谢爷爷培养个这好小峰。”
“听说您因为供小峰读书戒酒,但是爷爷,咱喝杯吧,想敬你。”
“对爷爷,您会算命测字哦,听小峰说,您可厉害,会很多,是十里八乡都服气个人。”
3月份江澈回校上课。而郑忻峰忙碌许久,好不容易把婚礼相关事情大体安排妥当。
接下来这个4月,会有至少两架包机从粤省飞往华北,架自广州起飞,另架自深城起飞。
别看是这种排场,实际除部分自己人外,粤省这边受邀面并不算很大,而受邀者大
“……”曲沫还真就不敢打,气愤又委屈,无奈地苦笑起来。
郑忻峰得意会儿,看会儿远远近近连绵山峰,转回来,继续说:
“还记得以前你跟说,要走出这片山……不然就打死。老头你也想不到吧?能走到这高这远。”
“老头,在天上看着啊。”
这天下午,郑忻峰和曲沫就离开老家。
“……”
跟老人说话,姑娘学会絮絮叨叨,哄老头开心。
坟前酒水渗透进地面。
他厉害个蛋哦,明明就是为供读书,到老学坑蒙拐骗,郑忻峰这想着,站旁边安静看会儿,听会儿,觉得这辈子能有眼前这个女人作伴,很幸运,也很足够。
隔会儿,他也跪下,跪下改坐,拎着酒瓶子顽皮笑着,像个孩子,调皮地跟老头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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