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不行。”屋外有人笑着说:“这要是被砸场子,认过次栽,以后和平饭店就立不住吧?”
“那是肯定。”另个点头,“所以,这事是有人要探他们背后有没有切实关系人,逼那人着急跳出来啊。不然就废他人,也废他布置。”
“那要是真没有呢?”早先说话那个问。
“谁知道呢?”答话这个指指饭店招牌,说:“也可能指使那位,想就此私底下把饭店和人都收吧。不过这样话,其他老板怕也未必会让。”
外边说话同时,屋里头大个已经追上去,又是连续几次出手。
眼,也不吭声,直接步,左手来抓三墩衣领。
三墩闪。
呼,右拳已经到头边上。
赵三墩往前步,抬手臂,砰,没挨着拳头,但还是跟对方肘弯部位撞上下。
身形微晃,后手出不去,但是他站住。
三墩连接几下,嘴角渗血。
而老彪被另外几个人盯着。他这刻也想明白,郁怒,担心三墩同时,更怕陈有竖和秦河源那边会忍不住跳出来。
说起来,他们现在是交游广阔,路路皆通,但是那些都不过是利益之交。这点看看眼前情况就很明,真正会着急,忍不住跳出来人,只有可能是陈有竖和秦河源。
千万别啊。
大个手臂往后揽,顺势要把他箍住。
三墩低头撤步。
大个跟上就是当胸脚。
砰。
三墩连招架双臂和胸膛起挨上这脚,整个人倒退出去十几步,堪堪站住,表情和眼神虽然都没怎变化,但是实际,已经伤,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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