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划着手掌,五指张开。
郑忻峰眯眼看看,“你说怕是乌龟吧?”
说完笑起来下,又本正经,安慰说:“那晚上再来趟,顺便带点儿蟑螂药,别怕。”
“……”曲沫:“你!”
手上拿着折半衣服,曲沫跺脚,转身面墙,开始生气……这故意装傻装,实在太欺负人。
打从她回来,两个多月,两人之间亲亲抱抱,打闹惩罚,该有亲密几乎都有,甚至还钻过牧场草丛,但就是那最后步,郑忻峰直扛着——有时候就连曲沫都发现他扛得很艰难,可他偏就扛住。
也许他就是想先处理好今天这事吧?曲沫猜想。
“就,那儿,你看。”曲沫随手指处。
“这明明是个线团啊。”郑忻峰在墙角捡起来个黑色线团,放桌上,说:“曲小姐如今也开始缝缝补补?真不容易。”
今天不比平常,曲沫才懒得听他俏皮话呢。
曲沫没听到那个电话,还不知道老爸已经点头,而且答应,会出席她婚礼。
她只知道郑忻峰明明帮大忙,却还是低着头。
如今能让登峰郑忻峰低头人大概不会很多,就算有,他个性怕也未必肯服软……更何况他最好兄弟,叫做江澈。
若不是因为她关系,曲家自然不可能够格这样对他,还让他不得不忍着。
曲沫还知道,自己家里已然几乎不可能再起,父亲经营观念太旧,而两个哥哥性子和胸怀,又都已经基本定型,所以郑忻峰这样安排,算是恰如其分。
“那就是躲起来。”她转过头说:“昨晚真很多。”
“那找找。”郑忻峰低头边翻箱子,边偷笑,说:“没啊,连蟑螂屎都没有颗,看着点不像有蟑螂样子,你不会是故意……”
“才不是。”曲沫想想,“它们,可能白天出去……”
郑忻峰表情戏谑,“逛街,蟑螂买菜啊,还是上班啊?”
“……”曲沫不管,硬拗,“反正晚上都很多,这大个,吓得根本不敢睡。”
接下来,如果老爸能接受,且他本人还在,曲家不说怎大富大贵,至少可以富足安稳。至于以后,两对哥嫂会闹成什样,曲沫就不知道。
她也不想去想。
眼前该珍惜什,曲沫现在无比明白,她庆幸同时甚至依然有些意外,面前这个曾经反复犹豫,惯于无赖和耍滑男人旦认定件事,会是这用心和可靠。
“蟑螂在哪呢?”两个人起到宿舍,曲沫开门,郑忻峰进屋边四下打量,边笑着说:“找出来,帮你打死就好。”
打死,就好?曲沫想着,那难道还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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