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胜利和袁小英回头。
“接亲车队来弄吧,再你婚车,来开。”
郑忻峰说完摆摆手。
司机小林当场嗓子眼就哽住,他媳妇儿也是。
……
隔天早上启程回深城时候,郑忻峰和曲沫都是满头满脸红疙瘩和小包。林同学还傻乎乎关心,个劲问他俩怎。
“半夜跑出去天为被,地为床吧?”江澈私下里打趣。
“别提”,郑忻峰哭丧着脸说,“就想着出去浪漫下,但带个手电筒,到地儿打开……铺天盖地虫子。当时也是傻,就这拿着手电筒拉着她跑路。”
说完抓把脸,“还好,到胜利结婚时候,应该都好。”
粤省这边传统婚俗还是有些复杂。
这年头,小孩子衣服多半是捡哥哥姐姐旧衣服改穿,就是十几岁少年,大人给买衣服也都还往大买。
回程路上颠簸,林胜利在车里放首歌,很应景,叫《被青春撞下腰》。
“被青春撞下腰,
笑得春风跟着用力摇……”
撞呐,
隔天早饭。
曲沫低着头给郑书记夹菜,酸笋儿在大碗米线上插成竹林子。
帮他剥水煮鸡蛋,光洁白净搁在碟子里推到眼前。
郑忻峰现在富贵,不爱吃蛋黄,曲沫就手根筷子仔细给他杵开,想着把蛋黄夹走。
结果不小心筷子把蛋黄捅个四碎,只好小块小块地往外夹。
江澈和林俞静都接两边请帖,干脆分
从过大礼开始,要是都按规矩去做话,少说得弄上半个月。所以,车到深城,郑忻峰就给林胜利放大假。
因为爸妈都没办法提前这长时间回来,林胜利很多事情都得自己个人操办。
袁小英已经算是很体谅,能不计较,能省,全都从简,但是毕竟是自己嫁人,总不能新娘子出面,三天两头跑男方家里帮着操办。
“对,胜利。”
人走时候,郑忻峰在后面喊。
撞呐。
郑书记终于是忍不住,看曲沫眼,“曲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你这突然这小媳妇儿样,这有点不习惯啊。”
于是,曲沫就把撞下腰,改成掐下腰。
回程又在牧场呆天。
这里房间管够。
她看着有多不熟练,实际就有多想疼人。
林俞静搁桌子底下拿脚尖踢江澈,示意他看这幕,结果脚踝被夹住,抽不回来,又没办法出声。
江澈顾自蒙头吃着早饭,害林同学窘迫得不行。
这天上午呆到快九点,江澈等人告辞,启程离开吕山根家。
先前匆忙买几件小衣服拿出来其实都偏大不少,但是嫂子说正好,能多穿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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