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教室,鼾声如雷,反而显得特别寂静。
江澈睡不着,躺在课桌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老江你没睡啊?”郑忻峰醒来问。
“是啊。”江澈说。
“出去聊聊。”
住宿早都已经分配好。女人住屋子里,两铺床,四个人。男人们就在学校其中间空教室拼起来课桌,铺席子,醉睡地上还是桌上,其实也没太大所谓。
说着当年,说着现在,酒意渐渐上来。
“接下来换个喝法。”
吕山根抱个篮球出来,带人下到学校小操场,操场上有木板钉篮板和斜往下耷拉篮筐。
单挑,球杯。
两个人坐在教室门口水泥阶梯上抽烟,面前是月光下破旧小操场。
“突然想结婚。”郑忻峰说。
江澈曾经说过这辈子不结婚。
郑忻峰后来也说过。
现在他说,他想结婚,“残忍点说”,郑忻峰抽口烟,“要是说,感激当初没结果,是不是显得很薄情?”
郑忻峰醉,持球个突破,脚下也不知道走多少步,把自己摔出去老远。
“不行,打不过,老吕在学校估计还经常打,江澈也还在读书,而且他速度快……不行,这两年都废在酒桌上。”
说完很自觉地爬起来,似乎也没觉察胳膊肘上擦伤,自己走到场边倒杯酒,仰头干。
就这歇歇打打,直到夜里十点多,江澈把最后撑着个吕山根放倒。
吕山根醉前搭着江澈和郑忻峰肩膀,说:“兄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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