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替江澈着急、惋惜。
“嘘。”李泊抬手示意下,又指指电话。
发布会现场,记者们大概也都有样困惑,而且意犹未竟,毕竟他们来时最感兴趣那个话题,江澈除开场个“是”字,承认
“那,他怎保证主屋不会被烧毁?”儿子终于忍不住困惑,插嘴问句。
“是啊,但这你问,又问谁去……也不知道啊。”李泊摇摇头,突然抬眼看着远处,说:“可惜,这小子才22岁,还太早,否则都想要厚着脸皮上门,求为他传记执笔署名。”
说完老头笑笑,他意思大概并非故事不够多,而是时机还不适合,人还正年轻,锋芒才初露。
父亲亲自给个商人写传?儿子想着就说出来,“那是他福气才对。”
“哈哈……是怕人生匆匆,不及见他将来更精彩处啊。”李泊笑着感慨。
三个小时发布会,退场时间占去半还多。
就是这样,江澈这个主角全程也没说太多话。他话算起来甚至还没有负责推广活动那位宜家经理多。
期间有过四次微笑,没有过明显低落情绪,也没有哪怕句高声和激昂表述,更没有任何明确地引导性用语。
但是,所有线索都铺开,情绪,也都在那。
台下记者当中其实有人手上大哥大就没怎挂断过,李泊联系个今天到场徒孙,就这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听完发布会全程。
身旁儿子忙说:“爸,你看你,放心您定会健康长寿,到时候给你打下手,他要是不让咱父子俩来写,咱们就写文章骂他。”
“哈哈……”
李泊刚笑两声,电话里传来主持人声音。
“今天工作疏忽,招待不周,各位记者朋友刚才怕也没吃好……”孔德成抬下手腕,说:“另外江总也还没吃过饭。点钟,今天发布会就先到这里,谢谢各位媒体朋友光临……”
李泊儿子听着困惑,“怎会在这种有利情况下结束?他不该趁机解释气功诈骗事,这氛围、机会……”
“这大概是近些年来,在社会层面各种新闻采访里,所见识过最强控场。”
到这会儿,燕京自家客厅里,直专注李泊才终于转头颇有些感慨地对身边儿子说道。
控场这个词可浅可深,而江澈做得太过无形……儿子怕理解不足被老爸嫌弃,就只笑着点头,不乱接话。
李泊也没解释,而是又说道:
“有人家柴房连院子烧着,火势阻不住,眼看着就要烧到主屋,哭天喊地去救火。这混小子不样,他扔些个土豆番薯进去烤,想着要找谁来赔,再趁机团结村邻……大概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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