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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们把童阳送到公交站，送上
公交车。
“什
？”
“对不起，老江，
们后面
共还骗方兴业12万，就星期，没出岔子。”
“……”
“老江你拿着吧。”
江澈看着他，嘴角微笑，坚定地摇摇头。
惜莲那样，很多人刚从山里走出来，什都不懂，普通话和粤语也不会说，明明是想打工，结果都被骗。们想做这个事。”
江澈想想。
这事帮不帮人暂且不说，这个时期真能做起来职业介绍所话，倒是确实能赚钱，而且是工厂、工人两头赚。
血汗工厂时代，深城及周边大量工厂需要用人，而那些山沟里人，多数还不知道外面世界，饿死也不敢走出来，或哪怕跟人走出来，也是没头苍蝇似不知方向，到处乱撞。
至于他们6个人，敏红姐虽然自己没说，但是很可能就是粤省人，她会很流利粤语，交流起来很方便，不吃亏；而剩下5个，只要他们能各自接待或招呼来些老乡，这活就可以做。
童阳懂，记着，但是没有再说话，默默把钱收起来。
“那，就走。”他说。
“好。”
旧行囊甩上肩头，童阳走到宿舍门口，站住，回头说：“会永远记得，谢谢，澈哥……，是听你大个朋友这叫，今天跟着叫次。”
这天，出正月。
“惜莲说，做这个挺好，等见帮老乡多，她在老家慢慢能变干净。”在门口守着廖敦实走过来，凑近说：“她说哪怕是骗骗自己也好。再骗骗爹娘，最重要是让弟弟妹妹们，慢慢可以抬得起头。”
“另外两个也都这样想。”童阳在旁说：“她们都不怕去招呼老乡，也不怕刚开始被人指指点点。”
“那就好。”江澈没多话，说：“那你努力，还有多保重……反正都在深城，有空多回来看们。”
童阳点点头，走近些，从两边怀里各掏出个布袋子。
“这里头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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