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没法解释,解释同样丢人,廖敦实心里委屈,低头反向走几步,突然想起来哪里不对,扭头指着那人后背大声喊道:
“那个,先问个事……”他对正准备脱衣服女人说。
女人听完愣下,跟着大笑起来。
很快,这个小房间里就来好多女人。
“黄花大小伙,按规矩图吉利,红包确实是有”,老鸨解释说,“可那是得你先付那十块,完事姑娘再包回来三五毛,知道吗?”
廖敦实说:“啊?”
廖敦实整个人下颓。
而童阳,他足有两个多月辛苦打工钱没结呢,老板直拖着,说是等过年起,另外再给他加个红包。
现在才明白过来……他整个人晃晃,屁股坐在地上。
两个人想尽办法,直找到晚上依然没找到修理铺老板。
其实早就知道不可能找到,他们只是不甘心。
瞬间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极。
“神经病。”他小声嘀咕声,退回来坐下。
真脑子有问题啊,就你?老子年后有空去港城约叶欲卿你信吗?
同样是在深城。
童阳和廖敦实看着眼前大门紧闭电器修理铺,想安慰自己说是老板回家过年忘通知自己俩,忘钱还没结……
“你以为就干领红包啊?”老鸨领着众穿着艳俗女儿笑得岔气,边笑,边拿指头打闹似杵下他额头,说:“想什美事呢,你个臭小子。”
廖敦实红着脸,无奈出来。
搁巷子没走几步,听见几声笑声。
刚刚先他步进去中年男人站在那里点烟,笑着说:“小伙子,看来你不行啊,这快。”
说完,他笑着走。
童阳整个垮,木,廖敦实硬拉着他走段。
昨个儿以为今天能领着钱,他们狠狠心凑钱吃顿好,现在口袋里已经没几毛钱,晚饭时间,饿得厉害。
廖敦实看见个彩色灯光力透着暧昧小巷子。
“呐,童阳你坐这歇会儿,去试下找点晚饭钱。”
按下已经木头童阳,廖敦实独自钻进巷子。转两圈,他壮起胆子跟在个穿着大衣,梳着油头中年男人身后走进其中间“发廊”,然后,被带到楼上个房间。
可是门上招牌都已经拆走。
“叔,这铺子……”
廖敦实找旁边正关店门家老板询问。他跟着童阳,寒假也在这个修理铺打工。
“转啊,说是准备年后换地方,具体换哪儿,也没听他提。”旁边铺子老板锁好大门,边归置钥匙在腰上,边问:“怎你们俩不知道啊,你们这是?”
“他妈钱还没给们结呢,小半个月,这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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