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妈妈今晚和
睡。”林俞静帮着大声回答：“妈妈说她腰疼。”
这
问答原本平常，可是当几句话连在起，就出来
某种奇怪
感觉，就跟林复礼在讨，然后被拒似。
扭头看看身后不远偷笑走过嫂子、弟妹。
林爸爸尴尬，偏又没法去跟她们解释……事情真不是说因为腰疼今个儿才不起睡啊。
屋里头林妈妈也是慌忙手捂住女儿嘴，小声急道：“哎呀你，你……妈妈腰疼这个事，人多它不好这样乱喊啊。”
林俞静把江澈1992年春节在盛海那段故事给妈妈讲遍，说完很是担心看着妈妈，怕她会对江澈有什
意见。
结果林妈妈十分认真说：“那静儿你有没有想过，他会不会真会引雷啊？要是会，你想想，你爷爷多危险啊……下个棋，期盼没，逛个街，街没，躲个雨，屋檐没，上个厕所，茅房没。”
“应该……不会吧”，林俞静不是很肯定说，“那口诀也知道啊。”
“教。”
“啊？”
给表演。”林妈妈侧身看着女儿，边给她比划，边似乎忍得很辛苦说：“倒立，吃西瓜，然后西瓜籽从鼻孔喷出来，打中桌上杯子。”
林俞静：“……失败？”
“成功，表演成功，不过相亲失败。”林妈妈忍不住，边笑，边说：“虽然是真很厉害吧，可是就好难过啊，整天脑子里都是他鼻孔喷西瓜籽样子……觉得日子没法过。”
“倒也是。”林俞静想想说：“要是你嫁给他，以后和他吵架，他生气，就跟你说你给站住，然后用西瓜籽喷你，太吓人。”
“是啊，是啊。”
扒拉下来妈妈手，林姑娘不解道：“为什啊？”
“为什……为什跟你说得着吗？”林妈妈气急败坏说：“亏之前还担心呢，原来你是真屁都不懂，唉。”
“妈妈来试试，妈有气，在单位跟人练过。”
“……”
“笃笃笃。”母女俩聊得正欢呢，敲门声传来。
因为下午出去给老三林平才帮忙，这会儿才刚回家林复礼隔着房门对老婆说：“你今晚跟女儿睡啊？那个，你没事吧？”
事情大概听说些，他有点惭愧。
母女俩笑得厉害。
好不容易停住，林妈妈问：“现在你可以说吧？小澈刚开始钱，是怎赚？”
“呃”，林俞静犹豫下，说，“也是气功。”
林妈妈：“……他也会用鼻孔喷西瓜籽吗？”
“才不是，那个有什用，怎能赚钱？难不成上街卖艺吗？”林俞静看着妈妈说：“诈骗，他最开始钱，是骗来，在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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