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姨您说。”
“咱……你们这个宜家，
共几个店啊？”
“临州三家，全国总共十三家。”
“十三个？”
“是
。所以，
们都是厂家直接供货，中间没有批发商环节，价格特别优惠，另外产品质量和售后服务也有保障……”导购
“好嘞，那您如果有需要，随时叫。”
“好，好。”江妈开心，看着她说：“你这小姑娘不错，礼貌，笑起来也甜。你们老板招好，培训也好。”
导购被夸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开心，说完“谢谢阿姨”，退到旁不在打扰。
江妈真是怎
看怎满意，比如眼前这面电视墙，那都是钱啊，再比如这些导购员，啧啧，比自己店里那些，不知道高到哪里去。
这才是做大生意样子嘛。江妈可不信儿子懂这些，功劳自然都记在褚涟漪身上。
“怎
？真挨打？”褚涟漪连忙站起来，神情焦急拉起江澈手臂，把衣袖推上去……满满手臂，青青，紫紫。
心疼，她连忙从抽屉里拿白药，替江澈擦药。
“你妈打啊？”她说：“对不起啊，……不该去。”
“不是啊，不关你事。是刚下飞机时候妈掐，当时她还不知道情况。”江澈笑着说：“她主要是气赚钱没跟家里说，不老实。”
“……”
褚涟漪在屋里说。
江澈推门进去，褚涟漪就坐在办公桌后面，身职业小西服，没化妆，就低头写文件不出声，也不看他。
“委屈褚少女。”江澈厚着脸皮，腼着脸说：“这回幸亏有你，不然爸嘴上不说，心底怕得气出毛病来。”
褚涟漪还是不吱声。
“对，妈昨天后来说话，你听见吧？”
还是没忍住来，这摸摸，那看看，江妈又转圈，眼看见个小孩脏兮兮手，在电冰箱门上抹道。
没出声，江妈默默走过去，掏手帕，背在身后，悄悄把那道泥巴擦掉。
江妈找张凳子坐下。
立即有营业员倒上茶水。
“欸，谢谢”，江妈端茶，叫住那个小姑娘说，“闺女，问你个事。”
褚涟漪没争论，有些话没必要多说，默默替江澈擦着药。
……
“阿姨你要看什电器，帮你介绍吧？”
名导购女生上前，对站在电视墙前江妈说。
江妈摇摇头，说：“没事，自己看看先。”
“……嗯。”褚涟漪终于抬头，努力控制下情绪，说：“你呢，你没事吧？”
“就很惨。”
他说得轻松带笑，褚涟漪说：“才不信，你爸妈人那好。”
说着随手推站在桌边江澈把。
江澈“嘶……”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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