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来说,有自己追求导演往往最烦金主到拍片现场指手画脚,硬塞演员,但是江澈本身还有另个身份,而且这部片子,尔冬升本就是当作他们有钱人玩票游戏在拍,所以他说:
“这个江老板你说算,你是编剧啊。”
这就很让人无奈,江澈想想,说:“那就先过吧,晚上想想,如果需要再补,反正俩小姑娘明天也还有几场戏。”
江澈是这部片子编剧,这是真。
他想过搬部记忆中文艺片来套,但是想很久,都没有合适,因为
姐姐拎过来妹妹篮子,手沉,惊慌说:“你怎捡这多……陆雪歌,你折人家稻穗?”
“没呀……没人看见。”陆雪歌摇头,然后从地里抓把微湿泥土,边龇牙对姐姐笑,边手在篮子里,金黄闪亮稻穗上,轻轻抹着,抹着。
陆秋言惊慌地往四周看圈,看那些不远处正在收割大人孩子,眼神里满满地都是惊恐……
跟着,把拉起妹妹手,开始在稻田里奔跑。
镜头转到背影,落在撒欢脚丫,再落在跳跃四条麻花小辫。
,农村。
金秋,正午阳光,成片绵延稻田,稻穗金黄而饱满,整齐向个方向微微低头。
镜头由远而近,几何状稻田,有几处已经收割完毕。
镜头就落在其中处,黑色田埂上,坐着两个模样小女孩,七八岁样子,模样俗气碎花短袖衬衫,黑色裤子,光脚,挽着裤腿,脚上有泥。
她们手里拎着篮子,是来收割过稻田里拾稻穗。
“好,咔。”
尔冬升觉得这条可以过,这对小演员,双胞胎小姐妹,就是在顺德农村就近天30块钱找,第次拍戏,有这样表现,已经足够让人惊喜。
而且就他本身来说,其实也不能算是个文艺片导演,他应该是介于两者之间种存在,作品比纯粹商业片内敛,但又比之艺片,更柔和。
“导演,你觉得这里要不要加个稻穗从篮子里颠出来镜头,如果要,姐妹俩谁去捡,会比较合理?”
江澈从旁走上来,用建议口气询问。
“陆秋言,你累不累,们回家吗?”其中个小女孩抹抹额头上汗,乱发贴在额前。
“叫姐,陆雪歌。”另个小女孩扭头,认真强调,同时替妹妹把乱发捋起来,自己脑后两条麻花小辫,轻轻地扬,打在肩头。
“你才比大半个小时。”陆雪歌不服气地嘟囔说:“还不知道开始有没有弄错。”
陆秋言说:“那不管,就是你姐,来,篮子给,跟回家。”
当姐觉得,自己提两个篮子,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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