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起身跟游客道
声抱歉，走过来。
“刘省长下来调研，今天上午
在市里开会”，庄民裕解释说，“正好秘书小杨提醒
下，说咱阶梯小女孩今天生日……和刘省长开完会就出去逛逛，这铅笔盒是刘省长买
，这自动笔，买，给冬儿。”
庄民裕手上个粉卡通铅笔盒，只笔身绘着青青草自动铅笔。
“啧啧，感谢省市县领导同关心…
郑忻峰转过来小声问：“底下那胖子差不多死吧？”
“……”拜托，为什
你连这个都要起听？
江澈无奈瞪他眼，继续用和缓声音说：“然后，喜欢长颈鹿那只兔子爬上来，站直直，还踮个踮脚，亲长颈鹿下。”
“长颈鹿说，臭流氓……小矮子你找死吗？”这破故事啊，郑书记自己嘀咕。
陈有竖在旁笑下，冲江澈使眼色，指指曲冬儿，用气声说：“睡着。”
“不能再讲，再讲下去，哈利波特就要长大。”江澈说，其实是因为他零散记忆剧情已经讲完。
“换个，哥哥压箱底故事。”江澈看着火堆光，不是面前，是映在冬儿眼睛里，说：“闭眼睛，小朋友生日听着故事睡着，才比较乖。”
曲冬儿点点头，闭眼睛，把俩手臂叠，趴在江澈膝盖上，像捉迷藏时候负责找人那个孩子。
江澈柔声说着：“说，有只小兔子，喜欢上长颈鹿……它叫来很多兔子，只最胖兔子站好，另只兔子爬到它肩膀上，站直直……”
“那它站得牢吗？扶哪里呀？”曲冬儿抬头问句，又赶紧低头趴好。
江澈拿件衬衫给冬儿披上，打横小心抱起来，放到屋里铺好垫好竹床上。
这天，是1993年7月28日，嗯，七月份尾巴……小冬儿是狮子座。
盛海滩小股神，青云门韩大师，茶寮头把交椅，大老板人生风光得意中意外落魄天，给八岁冬儿过个寒酸，但是也许她辈子忘不生日。
同天。在茶寮，更早些时候。
庄民裕车到村里，碰到在路边给游客讲茶寮老故事，讲他讨饭那些年老村长，停车探出窗口问：“冬儿在家吗？”
“站得牢，它两手边抓只下边胖兔子耳朵。”江澈说。
曲冬儿不抬头说：“可是兔子手很短，它还要站直直……够得着吗？”
是错，是不应该给曲冬儿讲这幼稚故事，江澈想想硬撑说：“可以，它们……是长耳兔。”
“嗯。”
“然后第三只兔子爬上去，站直直，抓住第二只兔子两只耳朵……第四只……”江澈说：“高高排兔子站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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