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曲澜市到庆州,江澈和郑忻峰都没睡上卧铺,只有三墩睡上。
他次次往普通车厢跑,次次当着江澈和郑忻峰面被抓回去。
胳膊被柳将军牵着,脚下跟着走,三墩不停回头看江澈,眼神呆滞又楚楚可怜,仿佛在说:“澈哥,
这事儿开始两三天真是挺美,三墩自己也挺积极,后来,有点负担,感觉柳将军目光越来越像狼。
下地,三墩也把昨天偷偷收拾背包背起来,坚持说:“那不行,还要跟澈哥他们起回临州过年呢,正好顺道走,到庆州也能给帮个手。”
柳将军眉毛挑,“嗯?不是说好吗?趁过年这会儿,咱们先把这边席办……回头再找时间去临州那边办。家亲戚都等着呢。”
赵三墩犹豫下。
柳将军安慰说:“三墩你放心,到时候办酒席,你家那边来几个人就好,在峡元啥都不用你操心。”
时间很赶,来江澈和郑忻峰考虑还要回去过年,二来,年前这会儿是个很好时机,学生们放假,大人们开始办年货,街面上人多而且口袋里揣着钱,拿来做推广正好。
这样等到年节初四五,小朋友们口袋里被爸妈搜刮后剩下那点儿压岁钱,就能派上用场,从此与辣条羁绊整个学生时代。
只有四天生产时间。
计划定是两角钱包5000包,五角钱包5000包,另外块钱包2000包,毕竟是可以分着吃东西,更小规格,江澈郑忻峰没有去做。
五天后,熬几夜眼眶通红茶寮人给捧上来共26000多包。
“不成,临州还好多弟兄呢,得他们都有空才成”,赵三墩坚持道,“再者说,过年澈哥要回老家,他都不在,这席咋办?”
柳将军还要开口。
“柳嫱君,你是女人,是男人。”赵三墩倔强说。
看着很可怜,很憔悴赵三墩让柳将军心软下,想想,眼睛亮,说:“好好好,你是男人,听你。那让市里公安局大伯帮忙弄几张卧铺票。”
她眼神在说: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
去往庆州队伍规模达到42人,其中很大部分都没出过这远门,没坐过火车,大清晨爬起来等候,紧张又兴奋。
村里留守人样大清早爬起来送,就连庄民裕都来。
“也去吧。”房间里,看着柳将军把包背上肩,赵三墩有些虚弱说。
“你去干啥?都说去就好,你在家好好歇几天。”神采焕发柳将军如今连眼光都柔媚,在三墩身上扫扫,嘴唇勾说:“乖乖等回来。”
这眼,这句,曾经天不怕地不怕赵三墩,突然阵身心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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