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看够,回吧。”
他后知后觉两人动作有多暧昧,又说:“放下来。”
宁灼见海上
他旦下定决心,就真能硬生生地把自己脱胎换骨,好好过日子,好好活下去。
想到这点,单飞白就快乐地很想要撒疯,想要咬他脖颈和喉结,想要在他身上留满自己印记。
他对他狩猎欲望,始终是只增不减。
不过,单飞白什都没有做。
被带上甲板后,宁灼眯着眼睛,在层层绚烂光轮下,看到让大家屏息注视奇景。
外面又起隐隐喧哗声,吵得宁灼头疼。
那帮小子像是集体返老还童,三十来岁人,学着高中生样子,攒在起,叽叽喳喳。
“出去看海去。”宁灼苍白着张脸,闭着眼睛下令,“回来讲给听。”
单飞白乖乖出去,半晌又折返回来,不由分说地把软绵绵宁灼从被窝里打横抱出来。
宁灼被抱得挺莫名:“……干什?”
前方等待自己,是个多恶劣玩笑。
……
于是,在这两场动荡掩护下,宁灼和单飞白“桥”,得以成功离开那片白沙环绕岛屿,毫无阻拦地劈波斩浪,向前行进。
他们物资充足,船上燃料也管够,足够他们开到184号定居点,再开回来。
这场出行,既是迁徙,也是冒险,本来包含着无穷危机,但“海娜”和“磐桥”众人,不约而同地感受到刺激。
远处,出现群海豚队伍。
万里无云天空之下,海洋也碎金似,片片地泛着云母片似细光。
它们齐齐纵身跳跃,光滑脊背被海水冲洗出惊人明亮光泽,在海面上形成道道小小桥梁。
这条活动生命之桥茫茫无际,眼瞧不见尽头。
宁灼看得目不转睛,直到与他们相反而行海豚群消失,他才呼出口气。
宁灼身体是颇有些分量,那修长漂亮胳膊腿简直让人揽不住、抱不完。
单飞白把他拢在怀里后,拔腿就往外跑:“把你扔海里去!”
宁灼闭上眼睛:“胡说八道。”
单飞白快乐地低头,看向宁灼。
他是庄严,也是美丽,躺在床上,也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
远离饱受污染天空,群人天天跑到甲板上,看风,看浪,看月亮,偶尔看到队飞鱼,几只海鸥,就像是小孩得新鲜玩具,呼朋引伴,恨不得喊所有人来起看。
这份刺激,宁灼却是无福消受。
单飞白当初担心歪打正着。
——宁灼不晕车,却被来势汹汹晕船制得服服帖帖,压根起不身。
单飞白坐在屋里陪他,把热毛巾贴在他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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