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你……还在云梦区？”
“是。”队长答得挺干脆，“
直都在。”
下秒，队长就放下
敬礼
手，将张薄薄电子罚单递到他手里：“罚款两千。没收全部货物。车给您留下，不带走。”
这转折来得实在太快，本来还想和他讪笑两句查理曼脸都白，难堪得浑身发抖：“两千……这……半个月也挣不来……”
这点钱，不过是他过去吃顿下午茶点心花费。
查理曼也不敢奢求太多，默默支个小摊位，卖些日用品，糊口维生。
因为没钱去像他儿子样做生物换脸，他只能剃光头发，扣上顶渔夫帽，用厚厚、不修边幅胡茬来掩盖他真实身份。
不过，鉴于他昔日名人身份，他还是不止次地被人认出来。
这天，他到云梦区沿途摆摊，碰上清扫沿街摊位“白盾”，被他们抓个正着。
带队“白盾”警队队长扫他眼，越看他越是眼熟，犹犹豫豫地开口：“你是不是那个……查理曼先生？”
檎，于是下黑手害他，要把他搞臭。
林檎从不放在心上丑闻事件，居然也就这
迎刃而解。
既然谈起林檎，那就绕不开凯南宠儿、之前“白盾”负责人查理曼。
他可是直和凯南沆瀣气，直到名声臭大街，才被凯南亲自揭发出藏匿妻子尸体丑闻，身败名裂。
他现在在哪里呢？
如今，查理曼却要腆着脸，向昔日下属露出讨好笑容：“你看，能不能放过这次……”
“云梦区违规摆摊，直是这个罚金标准。”队长态度平静，“是当年您定。”
查理曼：“……”
听他这样说，查理曼就知道这事是没得商量
查理曼拨拨被油污腻住头发，挡住自己眼睛，默不吭声。
那名“白盾”队长却并没有对他冷嘲热讽，而是端端正正行个礼：“您好。是云梦区别动队三队队长。”
查理曼掀起发肿眼皮，在记忆中搜索到这张脸，但已经记不起他名字。
在他离开时，他也只是名普通警察而已。
虽然已经对他没什具体印象，但他对自己尊重，让查理曼感受到久违惊喜。
但因为查理曼到底是过去人，大家对他已经兴致缺缺，谈过，也就算。
现在查理曼，也确希望他就此被全世界遗忘。
他当年跟黑市关系匪浅，借着职务之便，给他们帮不少忙。
尽管他如今已经堕落到底，树倒猢狲散，但至少还有两只猢狲，愿意远远地向他投喂两只香蕉，让他不至于饿死街头。
他们做到这步，已经是仁至义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