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次拉开距离,各自喘息回气。
这次换气后,大概就是最后次搏杀。
分生死,定胜负。
可宁灼肢体已然酸软不堪,血压下降速度之快,已经让他出现强烈晕眩。
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天台之上。
宁灼只眼睛已经睁不开,只能闭合着、缓缓地向下流着血。
兴奋剂药力已经到尾声,他对自己肢体控制力,已经远不及开始。
宁灼脑海中念头不受控制地散,乱,各式各样声音嗡嗡然地响作团,攻势也渐渐扭转成守势,切动作都成下意识、成肌肉本能。
而在他意识即将远离躯体时,宁灼听到声清脆鸟笛声。
与他炽热性情不同,每当他开枪时,体内另个单飞白就会自动夺舍。
他次只放枪,就能带走颗活蹦乱跳心脏。
收枪后,他如同幽灵样消失,任无数子弹把他原来藏匿地方夷为平地。
个雇佣兵躲在栋空楼楼道里,自以为藏得天衣无缝。
谁能想到,单飞白会从窗外条脚掌宽防水边上,如履平地地健步如飞,猫似轻捷无声,抵达他所在楼道窗户前。
外三层楼上,腾起片醒目血雾。
有人被精准爆头。
不是单飞白。
枪火闪,就等于是,bao露自己所在位置。
霎时间,这看似安静死街四下里枪声大噪,街面上迅速弥漫起股强烈到让人想流眼泪硝烟气息。
来不及。
宁灼必须要做最后搏。
宁灼徐徐抬起断裂手臂,抵在心口,脑海里是他们相好后,单飞白在每天清晨醒来时,会把脑袋抵到他怀里通胡蹭画面。
密密头发扎得他心口发痒。
宁
宁灼溃散神魂骤然归位。
个念头超越其他,变得最清明、最明确、最不可动摇。
……不能死。
他小鸟已经来,路发出清脆活泼鸣叫声,来找他。
宁灼往后闪,堪堪避开江九昭拳挥击,右膝却不由自主地软,跪在地上。
随即,根披挂着雾气、黑幽幽滚烫枪管便从窗外探入。
声枪响,万籁俱寂。
单飞白.精确而又冷酷地追踪着敌人足迹。
旦被他发现,就是枪枪无赦。
……
郁述剑把自己隐藏在背街小巷里,惴惴地想,单飞白是否还活着。
而单飞白给他答案。
第二枪,在三分钟后响起。
这次,郁述剑清清楚楚地看到,个人影宛如口装满水泥布袋,从五楼高位置扑声坠落下来,溅起片尘埃。
开始,谁也不知道单飞白是怎锁定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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