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杀
只有宁灼，要弄瘫‘海娜’，你可没给本部亮钱。而且查理曼先生开价格更高，他是大金主，他任务优先级应该高于您。这个……比大小是小学生算术题，您应该会算吧？”
成功地把马玉树堵到哑口无言后，江九昭又笑吟吟地晃
晃手指：“不过现在开价也不晚。
查理曼面上不显，实际上对江九昭这趟行动很满意。
他证明，江九昭确有随便定价实力。
但另
位金主马玉树，心情就不那
美丽。
他勉强笑问道：“……本部亮呢？”
江九昭转朝向他：“什？”
他把冰棒投入垃圾桶，理理头发：“来几个人，跟走趟。”
于是非冷静地提出：“‘卢梭’据点不好找。”
宁灼雷厉风行，发出命令后，已经背对着于是非走出十数米。
闻言，他冷厉又漂亮地摆手：“不找‘卢梭’。”
“谁雇‘卢梭’，找谁。”
磨本部亮，变成只衰老惊弓之鸟。
而他这副见人就怕可怜样，意外地引起唐凯唱共情。
他很愿意收留这只可怜虫，把他放在个离自己很近保险箱里，让他度过这段恐慌期。
宁灼点点头，若有所思：“是。他们也确是有点渊源。”
……本部亮，算是小唐亲生祖父。
马玉树已经向江九昭讲解他遭遇，并明白地表示，他之所以要对付宁灼，就是为得到个活本部亮。
他以为，江九昭已经完全理解他意图。
马玉树问：“是……本部亮没跟金雪深在起吗？”
“在起啊。”江九昭说，“但你没给这笔钱。”
马玉树没听懂：“……哈？”
……
江九昭执行任务归来，正边更换电子关节，边轻快地汇报战果：“所有人都是重伤，没有死。你们给1900万，开价是2000万灭‘海娜’，你们差100万，就把他收拾个大半死。”
“手套”知道他这个办事风格，毫不意外地将预备好崭新电子关节替他装设上，并真心实意地叹息道：“要不是你把所有关节都换成义肢，也不至于着姓于道。”
“哎呀。”江九昭笑嘻嘻地跟他讪脸，“没办法，原装磨损得太快，动起来疼，不如都挖出来换成义肢，省事。”
他比划下骨节浮凸得异常鲜明手指：“看，多帅气。”
尽管他们彼此并不相识。
唐凯唱对他照顾，完全是出自于种朴素、同病相怜好意。
问过要保护任务对象，宁灼又问：“伤金雪深，是‘卢梭’人？”
于是非：“是。”
宁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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