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揣着杀人心肠,不只是凯南与马玉树。
查理曼也很想杀人。
想杀目标也很明确。
姓宁兔崽子,居然敢骗到他头上来!
自从那天,被人骗着给小金注射毒药后,查理曼运气就路下滑,衰减到先前他从未想过地步。
这话甫出口,马玉树差点咬舌头。
他觉得这幕很熟悉,似曾相识。
在遥远过去,他曾对着个人赌咒发誓,撒下弥天大谎,骗来他全副家当。
不久后,年轻马玉树被他债主请去,让他隔着窗户,看到个低着头年轻男孩。
债主笑着说:“金家除这个小家伙,什都没剩下。可你在这里,还有几个小窟窿没填呢。”
凯南:“哦,还要借。”
马玉树没办法。
想要把钱要回来,就得借钱,摇人。
为此,他要滔滔地投入钱。
即使那是个无底洞。
事不好,知道自己确是被送上门来本部亮欺骗,知道本部亮用自己大脑做诱饵,迷惑自己视听。
但他不能真认错。
否则他就是真错。
错,就要认罚。
那“认罚”后果,他想也不敢想。
数月下来,他可谓是人财俱失。
财产损失,还尚可忍受——倘若宁灼没有趁火打劫,在他
马玉树也是这样垂着头,冷着颗心,说:“他不是还有……器官吗?”
凯南猛地击掌,吓马玉树跳,也打乱他回忆。
凯南说:“借你500万。不是为你器官。你器官挖空,也不值这个价钱。是为本部亮脑子。”
“如果拿不到,也不要你器官。会活活剐你。明白吗?”
马玉树几乎要将口牙咬出血来,抛出来字,也带着微微血腥气:“好!!”
只要能把本部亮抢回来,他先前欠下账,不求笔勾销,至少也能勾销半。
凯南静静地望着他,望出马玉树身鸡皮疙瘩:“要借好说,你能拿什还呢?”
马玉树打个寒噤。
凯南眼神是老辣,探照灯样,似乎是要挖出他心肝骨肉,放在杆秤上好好称称,方便估价。
他垂下眼睛,不敢同他对视,只能对着地面发狠:“把自己压上去!还有……器官。”
斟酌酝酿许久,马玉树说:“会想办法把这个窟窿填上。”
凯南:“填?怎填?”
他从眼镜上方觑着他:“拿命填?还是用你手下这小猫两三只去填?”
马玉树额头上热汗流下来,迷他眼,也将他眼镜片蒸得朦胧片。
他眼皮抽搐着,咬牙道:“凯南先生,再借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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