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真怒极,只会直接割人喉咙,不会搞些零碎折磨。
他舔舔嘴巴,问:“要阉?”
宁灼:“没有。剃你。”
单飞白:“???”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遭受这样待遇,登时摇头摆尾地要跑,被宁灼又把按回床上。
他把光裸手臂压在脑后,眯着眼睛看宁灼,目光是无惧无避、无遮无拦,好像是横下条心来,任他宰割。
单飞白知道自己要受惩罚,但他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事。
“是长大。长本事。”
宁灼开口,嘶哑程度让他自己都惊讶下。
他咬字还是惯常节奏,又慢又轻:“差点艹得起不来。”
步子迈得不能太大,否则会疼,头也会发晕。
宁灼想,他大概是出血。
活二十八年,居然会被个小自己五岁小崽子折腾得走不动路。
宁灼想,他得做点什。
于是,他不甚顺畅地走入盥洗室,泼几捧冷水在脸上。
宁灼苏醒过来,像是做场陶陶然大梦,让人但愿沉醉不愿醒。
然而现实是他稍稍动,阵难以启齿疼痛就让他软回床上。
他对疼痛抗性很强,对愉悦却是陌生而不安。
所以昨天后半程,他次次用力夹紧单飞白腰身,半依赖地把自己送到他怀中,仿佛眼前体温是切虚幻中真实。
宁灼耳中回响起昨夜他神志昏沉时低语。
他这动,就被宁灼稳稳抓住痛点。
宁灼微微地笑:“……你怕这个?”
单飞白脸皮再厚,也觉得张面孔火烧火燎,使出浑身解数要往外挣:“哥,宁哥,错,
单飞白眨巴眨巴眼,嘴角下意识上扬几厘米,察觉到现在不该是笑时候,就把那点窃喜和高兴又抿回去。
宁灼伸出机械手,用虎口挟住单飞白咽喉,缓缓下压,制住他,随即另只手挟住刀锋,扳开单飞白腿。
点冰凉触感让单飞白不适地眯眯眼,同时心底浮现出点不妙预感。
他挪下腰。
他清楚宁灼性情。
清理工作昨天有人代劳,不必他再费心。
洗过脸后,宁灼找把次性刀片来。
他在指尖上试试,发现锋芒不错。
他走出盥洗室,垂着手,步步来到单飞白身前。
单飞白也早就被水声弄醒。
“不行……”
“爸爸妈妈在,不行……”
宁灼面上浮出胭脂似血色。
他闭上眼,和自己身体较会儿劲,终于是成功夺回控制权。
宁灼艰难起身,几缕头发顺着汗水蹭到他唇边,他也没有心思去整理,扶着墙,步踉跄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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