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争吵起来前,他们本来就维持着这样姿势——进步是轻怜密爱,退步是近身殴斗。
单飞白凑近,和他耳语:“你不说,那就让叔叔阿姨看着宁哥吧。……看你现在被干得露出这种表情,他们会是什心情?”
宁灼登时睁开眼睛,带有几分慌乱地看向墙角。
他心里有积年病灶。
闵旻说过,他是赛博精神病——指是在进行过义
宁灼拍拍单飞白脸:“你不愿意被丢下,还可以物尽其用,把事情推在头上,然后把交出去。”
“本来打算给林檎换他前程。你弄得挺舒服,你想要,给你用也可以。”
宁灼口气说这多,有些头晕,便靠回柔软枕头,闭着眼轻轻喘气。
单飞白沉默良久:“……这些话,你跟叔叔阿姨说过吗?”
宁灼不去看他表情:“他们很久不来。”
他动作剧烈,就牵扯到宁灼身体。
宁灼“嗯”声,伸手抵住他肩膀。
紧接着,他听到单飞白带着哭腔声音:“那伤心呢?伤心你不管吗?”
“你扔下次,好不容易追上来,你还要扔下第二次……”
他吸口气,吸得宁灼肺部酸涩地胀痛起来:“宁哥,是不是命里就是该被人丢下包袱?”
水长流,和平分手。
如往常,狠狠斩断就是。
宁灼绿色眼睛里沉淀着无情冷光:“你技术确不错。但炮友就不要自作多情。”
单飞白恼怒地冷笑声,身体却微微发着抖:“不能做你活下来理由吗?”
“不能。”
他没有告诉单飞白,他父母正哀伤地站在房间角落,望着他们两个人。
突然,阵异样感觉侵夺他感官,让宁灼没忍住抓紧床单:“呃啊……”
单飞白冷冰冰地说:“撒谎。”
宁灼用膝盖去顶单飞白胸口:“放开。滚出去。”
然而,猛然袭来又阵酸胀,让宁灼膝盖骤然失却气力。
宁灼掌心收紧,攥得他肩膀发出声细细关节响声。
宁灼回忆起他们小时候那次吵架。
那场吵架,混合愤怒和误解,没头没脑地吵完之后,两败俱伤。
宁灼手掌向后摸去,轻而易举地抚到那道鞭痕鞭头。
这次争吵,他们已经是多年宿敌,最知道该怎刀把人戳出血来。
“不是你请来共犯吗?”
“是。”
“共犯做完坏事,是不是要起逃跑?”
宁灼冷静道:“不需要。们做好切割,各奔东西就好。”
单飞白翻身压倒在宁灼身上,没梳整齐狼尾丝丝缕缕地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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