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树拍着沙发扶手乐起来:“对啊。”
他兴奋得坐不住,骨碌坐起来:“走啊,做笔天大生意,请你们吃顿好。”
……
马玉树欢喜,小弟欢喜,借他钱人也欢喜。
唯倒霉只有闵旻。
切都是那合情合理。
于是,2000万几乎是光速到账。
马玉树将拟好合同递到本部亮面前,恭维道:“整个银槌市里,就你本部先生值这个价格。”
本部亮条条对照着看那高额利息,眉头紧蹙,并没有因为恭维而放松分毫:“要全款,不要手续费。保证金可以有,但不能这高。”
他在纸面上写个数字,抬起眼来,满眼都是强忍窘迫:“……看在们两个交情上。”
马玉树在满口谎话间,倒也有两句是真。
之前那个懦弱男人带来连串小生意,已经耗干马玉树手头现金。
他现在手里只有百来万。
不过不要紧,他上头还有人。
在迅速上报这笔生意交易内容后,调查本部亮就是他背后大佬工作。
闵旻从手术室走出来,开口就是抱怨:“要攰(累)死啊!”
第个朝马玉树借钱窝囊男人直局促地蹲在走廊上,见闵旻出来,忙扶着墙站起身来,团起双手,满脸紧张地询问:“大夫,家囡囡怎样啊?”
凤凰适时地递给闵旻杯木瓜汁:“辛苦。”
闵旻接过来,叼好吸管,对男人说:“睡着。凤凰调配麻醉剂劲儿不小,不过没什副作用,醒就能走。脸是按你给照片捏,不能给
和本部亮谈不上任何交情马玉树皱着眉,似乎是经历番艰难思想斗争,最终拍大腿:“行,能做主。跟上头人说,有什风险,担着!看在们交情上!”
他豪气干云,本部亮心情沉重。
他坐个多小时,领到钱后,便没再久坐,匆匆离去。
待本部亮消失,马玉树便响亮地啐口:“还是过去那个哭坟样臭德行,耷拉个老脸,好像谁都欠他似。”
小弟谄媚地凑上来:“他现在可不就是欠您?”
本部亮最近确是落魄到底,沦落到和银槌市资深流浪汉抢吃垃圾、还伤脚踝地步。
他有和“调律师”接触,目未知,极有可能是在询问本部武去向。
显然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东西。
而促使他来这里借贷动力,是本部武死。
他亲人不爱他,朋友也没处下几个。本人是个搞技术,没有卖苦力资本。身为个新晋跛子,浑身上下只有颗大脑最值钱,偏偏手头空空,找不到任何上升渠道,只能求助于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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