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闭上眼睛,做个不大稳当长梦。
梦醒时,他怔忡会儿,看看表,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快到早餐时间。
宁灼携带着他钢铁脊椎,步行前往关着单飞白小黑屋。
准确说,那不是小黑屋,是与食堂连通处下沉式储藏间。
“没有。”
“那不就结?”凤凰戳他指头,“你也是个没上路新手,你知道个什?可比你有经验多,怎看不出来?”
于是非想想,反驳道:“可你也只和女孩子做过爱。”
凤凰追着捶他:“你要死啊你!”
……
热闹时,门外人来人往,门也是虚掩着。
只要有人路过,轻轻推,就能看到单飞白只穿着点遮羞布、被条长锁链扣住单手手腕狼狈相。
就正如宁灼此刻,在空无人食堂推开门,缓步走下三四阶台阶,正撞上背靠墙壁、动弹不得单飞白。
宁灼抱起手臂,审视着单飞白举动。
单飞白则眨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用撒娇语气轻声道:“宁哥,刚刚还梦到你啦。”
回到房间宁灼把属于单飞白钢铁脊椎搭放到双人床另侧,让它细条条地躺好,把自己也撂上床。
他尽量放空自己思绪,逼自己什都不去想。
很快,就连宁灼自己也觉得自己什都没在想。
而他手臂摊开,横向摩挲上空荡荡床单。
他双修长腿则向内蜷起,缓慢、无意识地磨蹭起来,模拟着昨夜某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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