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被背叛痛苦回忆卷土重来。
偏偏这次伴生着强烈羞辱,还有空气里莫名窜动着、小小、暧昧温柔电流。
这样带有反差感刺激,让宁灼每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宁灼耳鸣不止,久病身体又不听使唤,当真是又恨又怒:“姓单!你敢骑着?!你他妈疯!”
单飞白低低喘着,声音生涩地开口,俏皮轻快声线里,带点又柔又低神经质:“宁哥,没疯。这就是。”
手段,宁灼身体被他带有薄薄枪茧手掌搓揉得越来越没气力。
平时,宁灼对什野蛮刁钻攻击也不放在眼里,却在这贴着皮肤抚弄中丢盔弃甲,首次有手足无措感觉。
在宁灼混乱和骇然间,单飞白趁着他换气间隙,猛地将他身体翻过来,咬住他唇。
宁灼抓住时机,立即对他发动攻击。
刹那间,股淡淡血腥气在二人齿间弥漫开来。
“你可以打,骂,束缚,都会好好听话。”
“但是想x你时候,你也要听话,好吗?”
单飞白低低嘶声,似乎是吃痛。
但痛没有换来冷静,而是更深轮疯狂。
他竟敢回咬!
宁灼被胡乱推倒在床上,被那带着鲜血气息吻惹得心思狂乱。
更让他愤怒欲狂事,他居然又次像那次用匕首贯穿自己肩膀时样,死死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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