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走到那个位置,林檎也会有诸多身不由己,也会堕落腐败,甚至可能成为
宁灼将车速放得很慢,雨点沙沙地打在风镜上。
夜色宁静,风也温柔。
宁灼很少将车开得这样慢过。
因为他知道有人在跟踪他。
他也知道,那个人是林檎。
宁灼合上盒子。
他并没有立即去查探这几个地名意义。
因为“调律师”告知他,他“现在用不到”。
“调律师”对情报有效性判断向来精准,他愿意相信他们专业性。
雨不小,宁灼还要回去。
“调律师”从来是利益至上主义者,不是慈善家,不会平白无故送他情报。
宁灼并不去接:“为什?”
女人正经答道:“为们能继续长期地合作下去。你就当是年终回馈老客户。”
宁灼:“什情报?”
女人在雾气中高深莫测地微笑:“你现在用不到。但也许很快就会用到。”
今天接待宁灼“调律师”不是三哥。
他难得不出来捣乱,宁灼在清净之余,也多嘴问句:“三哥呢?”
袅娜女人手托烟杆,在缭绕薄烟中答道:“他有别事情做。”
宁灼并不觉得有什不对。
本来也不是每次来都能见到三哥。
在宁灼原先计划里,炸掉“哥伦布”纪念音乐厅难度最高。
所以那会是他最后项任务。
在成功之后,他会让林檎抓到自己,然后,自己会成为具面目全非尸体,让林檎拿自己去向“白盾”请功。
这样无法忽视功劳,能将他直送上青云端,让他成为“白盾”新英雄,甚至将来成为“白盾”举足轻重管理层人员,能真正走上对弈牌桌。
到那时,有林檎银槌市是否会好些,宁灼并不确定。
回去地方有人等。
宁灼发动摩托车。
阿布:“回家?”
宁灼:“先开。”
下雨天给银槌市冬日增添淡淡潮湿气,让这个冷冰冰都市多点家常色彩。
这场会面,就在这意味不明三言两语中结束。
走上街道,宁灼跨坐上阿布,打开盒子。
雨丝凉阴阴地扫落在他露出皮肤上,在宁灼睫毛上形成片轻薄水雾。
盒子里是张纸。
上面用花体写着几个地名,位置都在下城区,是无家可归流浪汉聚居区。
他问:“叫来有什事?”
女人衔住玉石烟嘴,从台面那头推过来只半尺见方小匣子。
她将修长水葱指甲搭在盒盖上方,轻敲两下:“认识你这多年,正好这里有个你可能需要情报。”
宁灼微微皱眉:“不收钱?”
女人:“免费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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