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宁灼伸出那只空出手,握住旁红酒瓶子。
他单手拔出红酒塞子,径直将瓶身倒置过来,将瓶内价值不菲红酒全部浇到自己小腹部。
原先仿佛尘不染雪白西服上,流动着炽烈霞光,给人以异常强烈视觉刺激。
单飞白刚刚在脑内乱转愿望不经意间达成,讶然之际,看向宁灼。
宁灼目光清冷如冰,但又仿佛自带微微电火,甫接触,单飞白颗心立即微微抽缩着颤抖起来,却又带着股兴奋胀热感,从他心脏深处难以自控地勃发而出。
个晚上上床前都要喝杯红酒再入睡。
单飞白没坐,只是有点心疼地摆弄着自己手腕,同时偷窥着宁灼腕部磨出那圈红痕。
宁灼皮肤白,因此点血色在他身上,都格外明显。
像是落在上好纸张上滴红墨,总要人忍不住想将那墨涂抹开来,弄脏整张纸。
在单飞白满脑子见不得人小心思时,已经平下气来宁灼也定定地望向这只难驯小狼。
“……舔干净。”
宁灼把空酒瓶扔在地上,身体向后仰去,冷淡道:“舔干净,再和你说话。”
宁灼不记得自己什时候允许过单飞白把不相干人牵扯进来。
这是他针对自己报复吗?
要冒着如此大风险,把整个“海娜”拖下水?
到底用什手段能驯服他?
羞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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