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私下里有多少暗潮汹涌,他们表面上仍是片祥和。
林檎姿态放松地捧起杯子,喝
当然,他也有可能是故意为之,通过插科打诨,不断牵扯和分散自己精力,从而达到他目。
——胆大,心细。
如果是后者话,那单飞白就很符合自己对炸弹客悄悄绘制心理画像。
可这毕竟只是猜测,做不得真。
想要获取更多情报,他需要问得更加深入。
单飞白:“你想知道原因啊?”
林檎:“方便告诉吗?”
单飞白舔舔上嘴唇,笑出双小梨涡,不过那笑法很不正经,是个坏胚子笑容:“……因为乐意。”
林檎失笑:“好好好,你乐意去参加校庆。可根据校门监控显示,你是中午时分才从校门外进来。这个时间点,你应该算是迟到吧?”
单飞白轻轻撇嘴:“宁哥管管得严啊,想出去趟可不容易。你试着从他手底下逃跑过吗?”
老大眸光转:“想吃苹果啊?去拿,你们聊。”
他脚不沾地样,步履轻快地踏出会客室。
门带上,偌大会客室便只剩下他们两个。
不待林檎发问,单飞白就率先发难。
他微微昂起下巴,像是个坏脾气小少爷:“找什事情,快说吧,还有事情要做呢。”
林檎敢登门问讯,就知道自己是担着风险。
他用右手在腰间黑铜警棍柄上摩挲两下。
与此同时,他对面单飞白也将手不着痕迹地搭在腰间。
那里有把小小手枪。
他在脑内模拟演练着,大概需要多少秒能拔出枪来,以及如何预判林檎躲闪轨迹。
林檎想想:“没有。”
单飞白:“哦,那他是还不够重视你哦。”
林檎哑然失笑。
他发现,他每次提问,单飞白必然把问题回抛过来,并试试探探地要惹他生气。
有可能单飞白就是个这喜欢撒野、处处对呛个性。
林檎收敛目光,微微笑,并不因为他流露出毛躁轻看他两分。
他虽然并不管辖朝歌区,和单飞白也没有什交情,但就冲单飞白能在雇佣兵界和宁灼同台对垒、分庭抗礼多年,他就决不会是个徒有其表花架子。
林檎温声道:“几天前,你曾参加过你们学校120周年校庆,对吗?”
“猜就是爆炸案事情。”单飞白双手拍,派自然道,“怎,因为大学生转职雇佣兵,你们就想把罪名往这个大好青年头上栽啊。”
林檎快速摸索着和单飞白相处方式:“你别误会,只是想问,你既然做雇佣兵,和原来社会关系难免会脱节,怎会想到参加校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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