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木头木脑地不开窍,后勤处处长有些发急,催促道:“问你们呢,桌子上有没有写什字啊?”
这三个小伙子受提醒,各自回想后,又稀稀落落地摇头。
处长又进步提示:“字迹不明显!”
个个头最高大小伙子挠挠后脑勺:“鲁老师,们都是推着桌子在外面走过,那天记得是没太阳,可也不是晚上。要是桌子上真写什,们三个人没道理个都没发现啊。”
哈迪觉得有道理,下意识把目光投向林檎,想问他是不是把事情想复杂。
他所谓“检查”,也只是匆匆路过,瞥眼,确定置物台摆好而已。
难不成桌子上真有字?只是他粗心,没留意到?
他越说越心虚,脸色也困窘地苍白起来。
林檎倒是并没有责难处长,而是问他:“那天参与搬桌子有谁?”
张长桌上共有五个凹槽,因此为摆花,共要搬九张桌子,出动后勤处三个小伙子。
高窄窗里透出煌煌明亮光色,把外面日光都逼退几分。
走出会议厅林檎,又将走廊上老式窗帘拉上——没全拉,窗帘是双层,他只拉薄纱窗帘。
走廊里顿时昏暗不少。
四周光线条件终于接近爆炸案发生那天。
墨绿色桌布,即使在近距离看上去也变成深沉黑。
林檎却并不在“是否写字”这个问题上深究,只
桌子底部装设滑轮,三人只需要把桌子从仓库里推出来就行,不费什事儿。
那三个年轻人很快被找过来。
林檎将只手按在旧绒布桌面上,问他们:“那天你们去搬桌子时候,有没有发生什特殊事情?”
三人面面相觑阵,各自摇头。
他们并不觉得爆炸案会和他们搬桌子有什关联,因此情绪相当稳定。
只有站在桌边,才能辨认出其本色。
“压光原理。”林檎向他们解释时候,也仍是轻声慢语,“用这种暗色绒布做背景,只要光线不集中照在桌子上,它看起来就像是黑。报告厅灯又亮,从高处窗户透下来,正好形成个三角形,把桌子封在阴影里,这样就是黑上加黑。如果绒布被人动点手脚,写上字,近点看还好,从监控里看——还是从远距离斜上方往下看,只能看到团漆黑。”
更何况那监控是五年前老款,镜头经过自然损耗,照出来效果足以给那位炸弹客打掩护。
后勤处处长脸色大变,直摇脑袋:“不是,不是,桌子上没写字,桌子摆好之后还来检查过,明明都……”
他试图去回想那天场景,却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这样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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