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对宁灼解,必然是不肯老实回答,搞不好言不合,还要再赏阿武先生记大耳刮子尝尝。
虽然这样有些对不起本部武先生,只要他得罪本部武,自己就有充足理由动手。
谁想到,事情发展和金虎脑中构想大相径庭。
宁灼看本部武眼,挺疏离客气地点头,语调清清淡淡:“宁灼。”
他并没有和他们长篇大论打算,和熟人打过招呼后就径直离开。
而相应,本部武直接被他笑容惹酥半截。
宁灼和金虎打招呼:“混得还不错?”
金虎面部肌肉都扭曲。
按照他构想,再见到宁灼,他们高低要再决次胜负。
宁灼已经二十八,身伤病,恐怕格斗黄金期也已经过去。
来。
唱足天歌,本部武带着身淡淡酒味,青白浮肿着张脸,被群雇佣兵前呼后拥着,从扇偏门里走进来。
进门来时候,钢管舞娘刚刚脱下最后件衣服,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肌肤。
本部武视线本能地转过去瞬,下秒,视线就锁定住倚靠在门边宁灼。
金虎跟在本部武身后,步跨进来,猝不及防地看到宁灼。
走前,他又看眼本部武。
就连金虎都不得不承认,宁灼从眼角看人时候,野得实在有趣。
而宁灼刚转身,就看到单飞白不知道什时候站在门边,正静静望着他。
宁灼被他目光里内容瞧得不很自在,步如流星地走到他身前,按住他脑门,把他推进牢房内:“看什?瞎你眼!”
这话听起来是在骂单飞白,但因为本部武也正不错眼珠地盯着宁灼看,所以也在挨骂之列。
他带进来人里,可正正经经有个在地下黑拳赛里拔好几轮头筹年轻擂主呢。
可是当着自己雇主面,他不好去报自己私仇,只好味把气往肚子里咽,阴阳怪气道:“这不是‘海娜’宁二当家吗?怎混着混着,混到这里来?”
宁灼看起来也没有动武打算:“都是挣口饭吃而已。”
这话答得模棱两可,金虎正要反唇相讥,就听自己雇主先生本部武斯斯文文地问道:“你叫什名字?”
金虎先是下意识打个怵,反应过来,又在心里暗暗喝声彩。
他腮帮子立时麻,周身骨头都苏痒起来。
……半是气,半是被揍肌肉记忆当场恢复。
宁灼目光只在本部武脸上停留半秒钟,就聚焦到金虎脸上。
他略扬眉,继而微微笑,步步地迎上去。
金虎脸都烧起来,双钵子大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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