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单飞白十年前
记忆里相比，傅老大更清瘦
些，白色连体练功服松松垮垮，仅用
条蓝色带子束住把细腰，体态还完全是个年轻人。
他正耍得热闹，宁灼没有上去打断他。
单飞白悄悄跟宁灼咬耳朵：“傅老大多
过去与现在交叠感觉相当糟糕。
那个时候，他到底是真心在关心他，还是装出来？
以及，现在呢？
宁灼面色微沉，按住单飞白脖子，将他狠狠推离自己。
单飞白猝不及防，喉咙遭到重击，弯着腰剧烈咳嗽起来。
谁想到单飞白不走寻常路，探出舌尖，轻快地在他指节处舔舐下。
敏锐生物传感功能，将这点温热柔软完完整整地传递而来，让宁灼从指尖路麻到肩膀，而且还有继续蔓延趋势。
宁灼触电似动，搓捻几下指尖，好缓解那异样酥麻。
随后，他托住单飞白下巴，作势要卸掉：“……狗？”
单飞白：“真有感觉啊？”
说点嘛。”
本来已经打算结束情报交流宁灼：“？说什
。”
单飞白：“九层还有个和金·查理曼长得模样人呢。”
宁灼没理他，迈步走入电梯。
单飞白跟进来，话音带笑：“当时跟宁哥进屋，
就发现七楼好几个监控都是瞎，有盲区死角，才敢溜出来呢。刚才在小唐那儿多看几眼，果然，七到九楼监控屏是不连贯。”
宁灼毫无愧疚，冷眼旁观，再次在心里评估与他合作具体价值。
还没等宁灼给出个评估结果，他们就在“海娜”山崖边找到傅老大。
他正在愉快地进行项老年运动。
抖空竹。
空竹在他手里仿佛活样旋转如飞，哨口在高速气流间被激荡出鸽哨样曲折声响，在山里奏着篇清新动人、韵脚合辙乐章。
宁灼手心被单飞白高体温熨烫着，颇不自在，索性将手掌顺着他脖子滑下来，合住他咽喉：“你觉得呢？”
单飞白没有反抗，温驯地垂下眼睫，让睫毛在面颊上投下青色薄影：“那炸断时候，痛不痛？”
宁灼：“……”
他被这句话勾起久远回忆。
自称“小白”单飞白站在他床前，轻声问他，你痛吗。
宁灼：“……”他默默在心里锉这只狡猾狼崽子骨头。
单飞白喋喋不休：“宁哥是不是偷偷修改过监控？或者说，你让小唐关掉几个？反正他平时也不和人直接沟通，其他人也没机会注意到你那层楼监控有漏洞——”
宁灼被他烦得不行，右手绕后，轻轻巧巧地捂住单飞白嘴。
宁灼不怕他咬。
只要他不怕崩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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