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走到单飞白身前,单膝跪地,和他目光平齐。
“喂。”宁灼说,“当共犯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宁灼动物园开园大吉
他对着通讯器那边轻声骂:“死狐狸。”
……
好不容易打发死狐狸,宁灼还有狼崽子要应付。
事情和他预计中相比,变数不少,但到目前为止,切都还在宁灼计划之中。
除单飞白。
知道这枚硬币上镂刻五瓣丁香花是祈求平安。
他笑笑,把硬币贴身带在身上,带就是五年。
毕业后,他申请来到长安区,却再没和宁灼见过面,只是偶尔打通电话,像朋友,又不大像朋友。
林檎无意识地用右手指节流畅如水地将硬币从拇指传至尾指,又传回来,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下秒,他用大拇指将硬币高高挑起,又凌空抓住。
怀着复杂心绪推开房门,宁灼看到正倒挂在他房间简易健身横杆上做卷腹单飞白。
因为运动,他小腹上肌肉轮廓愈加鲜明,晶亮汗水顺着腰流下来,几乎已经看不出这具身体已经添残缺和不完美。
单飞白显然不很在乎这些。
他双手从后脑自然垂下,笑眯眯地在半空晃晃荡荡:“宁哥,你回来啦。”
经过和林檎谈话,在推开门瞬间,宁灼就已经打定主意。
旋即,林檎大踏步向自己岗位走去。
他有很多事要去做。
比如,去调查那个“金·查理曼”写下究竟是什。
另边宁灼挂断通讯后,也发会儿呆。
被风吹,后背透出薄薄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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