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不由分说,拉着儿子照着脸颊就亲上去。
抱着弟弟海宁猝不及防挨这口,怔在原地,脸颊泛红,眼睛都直。
妈妈从生弟弟后,身体就不大好,这时候正在床上休息。
见丈夫这样欢喜,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她也露出点小小笑容:“怎?”
爸爸喝口水,兴冲冲说:“查到!那个小男生其实根本不是哪个帮派,也不是惯偷。他根本不住在咱们街区,是隔壁长安区好人家孩子。”
昨晚,个小年轻砸碎家电子商店窗玻璃,进去偷东西,结果不知道突发什恶疾,直接死在商店里。
店主早上来开门,发现年轻人软脚虾样委顿在墙角,身边七零八落地扔着几个“酒神世界”。
爸爸正巧昨晚值夜班,在下班前接到店主报案,如获至宝,高高兴兴地把尸体带回来,核实身份后,只要写份几百字结案报告,就能赚上五百信用分。
这点钱够他给小儿子买两罐好奶粉。
听完爸爸描述,正在帮妈妈照顾弟弟海宁问:“他要偷什?”
从“人道”出发,不肯提供打胎服务,要打话,只能去医疗水平完全随缘黑市。
经过番利弊权衡,海宁多个弟弟。
添张小嘴,家里负担更重。
“白盾”警局基础工资低得可怜,主要吃绩效,按件计价,每月能领到多少钱,全靠手头上案件结案率。
海爸爸良心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他胆子小,连向同事学习、捏造冤假错案胆子都没有。
他说得连笔带划:“去他们家趟,听说他们家最近买那个‘酒神世界
爸爸嘴里含着半口饭,含混不清地答:“还能偷什?偷钱,还有偷电子设备出去卖吧。”
“要偷东西,有什砸玻璃必要?”
海宁用手背试试弟弟奶瓶温度,动作熟练又标准地给他喂奶:“记得那条街没有能装得起电子栅栏商店。只要懂点开锁手艺,耐心点,那种锁都解得开。大晚上,他有那着急,连开锁时间都等不及吗?没有道理。”
爸爸捧住饭碗,愣住。
他没有在家休息,草草扒两口饭,就回警局。
为多多挣钱,他会把些警局工作带回来,请教早熟儿子。
反正在下城区里流窜作案多数人受过最高教育是胎教,心蛮手狠,脑子却未必跟得上认字小孩子。
天,爸爸又带件案子回来,不过这件案子是已经结。
他很少靠自己力量结件案子,回来就忙不迭兴致勃勃地讲给儿子听。
案情实在简单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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